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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悔了?!
他惱火她的善變,又百爪撓心的擔憂:以他對司徒的瞭解,這姑娘狠下心來真能說斷就斷。
況且一開始的時候她其實也並不怎麼情願,要不是自己攻勢猛烈、步步相逼,哪能這麼快拿下?
就算是那短暫快樂的甜蜜相處裡,她也並不曾對自己如何熱切。
景澤翹著腳懶在椅子裡,冷眼旁觀驍爺精彩絕倫的變臉表演,忽然門一推闖進來傅東海,景澤心道不好,可傅東海才不會看人臉色呢,不知就裡的衝著徐承驍冷聲責問:“為什麼A12的火力配置和指揮所位置沒有按照白皮書上寫的佈置?誰給你的許可權改動我的訓練方案?!你到底懂不懂——”
徐承驍心煩的時候才不管他是不是傅老將軍最鍾愛的重孫,揪起他衣領臉朝外,像扔保齡球一樣把人扔了出去。
人一聲悶響著地,門外等著看好戲的鐘小航們頓時一陣歡呼。
景澤早在傅東海闖進來的時候就站了起來,可也已經晚了,驍爺出手如電。景澤望著傅少校趴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的狼狽樣子,閉了閉眼睛,向鍾小航擺了擺手,幾個眉開眼笑的傢伙就圍上來七手八腳的把傅教官抬下去了。
景澤關上了門,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徐承驍,語氣有些不滿的說:“你下手輕點行不行?”
“景澤,你再不把他弄走,我就弄死他。”徐承驍冷著臉說,他已經受夠傅東海的傲嬌弱智了,多忍一天就真要出人命。
景澤邪邪的勾起了一邊嘴角,心情很好的說:“這個活還是留給我。”
徐承驍暴躁的抓了抓頭髮,忽然說:“下下個月的招兵我來去!完事把人送回來,剩下的事交給你了!”
還有兩週這個季度的訓練就告一段落,接著就是一年一度的選拔新人了。一向下連隊去招兵買馬在這裡是他們幾個最煩惱的事情——誰家有尖子不想留在自己手裡?從那幾個一毛不拔的傢伙手裡挖人家的尖子兵,和搶劫有什麼區別?
本來這種在軍級首長手下走人情、賣面子的工作徐承驍的身份最合適,可驍爺他最煩這些事,這幾年都是景澤出馬,難得徐承驍這次主動請纓,景澤忍不住為那位鼓掌:“我實在想見一見這位司徒姑娘!”把驍爺逼成這樣,太本事了!
徐承驍陰鬱著臉不說話,景澤把車鑰匙在手裡一拋一拋的玩,得寸進尺的逗:“這會兒太陽還沒下山,回基地也就四個多小時,要不您這就回去,打個電話一解相思?”
這個念頭徐承驍早就在腦袋裡轉過幾百遍,可他十多年的軍事素養絕不容許。他轉頭冷冷看了他一眼,忽的一腳踢向他身下的椅子,椅子一條腿應聲而斷,景澤反應奇快,一躍而起,臉卻恰恰迎上那串車鑰匙,正中景中校挺拔的鼻樑。
景澤一聲不吭的捂著鼻子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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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徐承驍回到G市的時候,已經是冬天了,恰逢今冬的第一場雪,城市的霓虹銀裝素裹,分外迷茫。
景澤比徐承驍還少回來,加上雨雪視線不佳,幾次開錯道。心理素質比龜殼還硬的景中校表情輕鬆的吹著口哨,徐承驍暴怒了:“你他媽成心的吧?!”
景澤斜了他一眼,“要不您自己開?”
徐承驍石膏還未拆的左手動了動,簡直想直接揮過去砸他腦袋上。一個紅燈車停下,他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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