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醋……”一不留神,讓口水給嗆了下,“醋、醋溜魚?”他在說什麼?她又在說什麼?褚尋陽思緒一下子接不上來。
“對!”她重重點頭,伸長了手,“想賴呀?明明就是你偷去的,賠我醋溜魚來!”
褚尋陽像看妖怪似地死盯著眼前的小手,懷疑到底精神錯亂的人是她還是他。
她磨了他這麼久,為的就是一尾醋溜魚?而他居然還以為……這是哪門子的爛笑話?!
“我沒偷你的魚。”用著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的口氣,他鄭重澄清。可憐他褚某人的魅力,居然不及一尾魚?
“騙人!人家的醋溜魚明明端在手上,怎麼會不見了?說,你是什麼時候偷吃去的?偷吃也就算了,還連盤子都不留給我,真是太惡劣了……”“我沒有!”強忍住想嘆氣的慾望,他打斷那一連串令人哭笑不得的長篇大論,“是你剛才撞到我,不小心打翻的,你沒留意嗎?”
他以眼神示意她往某個方位瞧去。
果然,地面上正躺著一尾“晚景淒涼”的魚兒。
“那那那……”喬浣兒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褚尋陽心想,這女人終於意識到是他伸出援手幫她,懂得感恩了吧?
或者,她是因為誤解了他而愧疚得難以成言?
不管是前者或後者,那都無妨,只要別死賴著要他負責就好。
“姑娘別放心上,誤會解開就好。”他也預備很寬宏大量地原諒她。
那、那、那的那了半天,終於給她那出下文來了:“那你更不可原諒!吃掉就算了,起碼沒浪費食物,可是現在……你知不知道外頭有多少人餓著肚子沒東西吃啊?嗚嗚嗚!都是你害的,我一定會被雷公爺爺打死的啦!”
褚尋陽閉了下眼,命令自己從一數到十,確定自己夠冷靜,然後才反問她:“難道你認為我應該先搶救食物,任你跌傷?”
“本來就是啊!食物可以吃,我又不可以。”她理所當然地回道。何況跌一下又不會怎樣,她從小摔到大,早就摔到皮粗肉厚不怕疼了。
“好,那麼是我的錯,我道歉。”他咬牙擠出話來。
站在一旁的人實在看不下去了,不想她再丟人現眼下去,忍不住開口:“浣兒,你又闖禍了。”
喬浣兒心虛地吐吐粉舌,很可恥地把事情撇得一乾二淨:“不關人家的事哦,大姐,你聽到了,他自己都說是他的錯了。”
聽聽,這是人話嗎?
“那是人家公子風度好,不和你計較。何況,你沒忘記這是你今天砸掉的第十二盤菜吧?”喬織豔不給面子地直接拆她的臺。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喬浣兒嘟嘴,“是他突然站起來,我又——”她指向閒閒看戲的褚尋陽,忘了另一手還端著溫酒,就這樣盡數往他身上倒去所有人全傻了眼,而褚尋陽因為太過驚愕,居然沒能避開。
不會吧?她她她……剛才沒能將那盤醋溜魚往他身上砸,她覺得很可惜是嗎?非得再來這麼一手?
不用等雷公爺爺劈她了,她相信,他現在就很願意直接劈死她!
由他眼中,浣兒讀出了這樣的訊息。
這一刻,除了傻笑,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果然是天下第一麻煩精——在場所有的人都能證明這點。
女人果然個個麻煩,尤以喬浣兒為最!
褚尋陽盯著胸前的酒漬,悶悶地低咒。
倒不是說他有多介意她將酒往他身上倒,而是——在那之後趕回來的徐觀濤看了看情況,很快地說了句:“屬下搭救來遲,少爺恕罪。”
他連一個小丫頭的“攻擊”都要靠隨從“搭救”,而兇器只是一瓶酒……真是丟臉到令他說不出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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