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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就連一個眼淚辮子都沒有落。
茅侃侃雖然覺得他心裡很疼,可是有些看不透,到底是疼還是不疼啊?
是不是就真的一點觸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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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樂樂和家裡大吵了一場,他從小到大父親從來沒有動過他一個手指頭,可是這次他被父親狠狠甩了一個耳光。
樂樂捂著臉笑著。
“爸,我覺得你們真的虛偽,你虛偽你們都虛偽包括去世的爺爺,你們只會為你們自己想,從來沒有替別人想過,我們活著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你們構建一架更結實的橋……”
茅樂樂離開了家裡,他覺得他討厭茅家,討厭茅家裡面的所有一切。
也許是因為小雪,也許不是。
得到茅小羽住院的訊息,他並沒有打算去,而是茅小美拉著他去的。
茅樂樂看著床上的那個人,他舉得茅小羽活的很好,真的很好,比誰都好。
小雪才是最傻的那個,該死的人不應該是她,不是她。
“我得為你鼓掌……”說著樂樂拍起了巴掌。
小美拉住樂樂。
樂樂冷笑著:“沒什麼,去過你自己的幸福小日子去吧,努力幸福,幸福死最好……”
再次遇上武高陽的時候,茅樂樂讓武高陽去看看白雪,畢竟她們認識一場。
武高陽這才知道,她去了墓地,站在那裡很久。
武高陽沒有哭,從她當兵的第一天這樣的場景她想過不下於一百次。
對著墓碑敬了一個禮,轉身離開。茅小羽動了一個手術,也許是因為有好多天沒有看見外面的世界,他覺得天真的很藍,外面的風很軟。
小羽託茅侃侃訂做了一個戒指,很漂亮的戒指。
這是他第一次來到墓地。
從出事到現在,他第一次來到這裡。
將鮮花放下,將戒指埋在一邊,坐在地上。
他的手指沿著墓碑的墓碑底端慢慢往上順滑,他的手指一直移動到墓碑的照片上。
白雪穿著軍裝,可以看見領子,一邊一個梨渦,甜甜的笑著。
茅小羽的眼淚不會給別人看,就是他的父母也不曾,他就是那個沒有心的茅小羽。
他不會流淚,不會為自己曾經的選擇後悔。
他不會痛不欲生。
不知道坐了多久,緩緩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墓碑,摘掉自己的帽子。
對著墓碑敬了一個禮。
你是我的驕傲。
就當所有人都以為茅小羽和安瑤的婚姻走到了盡頭的時候,每個人呢都在翹首以待。
可是事實上茅小羽從來沒有提出要離婚,一回也沒有。
他每週都會來白雪這裡,不是幹什麼就是坐坐將發生過的好玩的事情跟她說說看。
小羽買了一塊地,在那片隧道之後。
天暖放假的時候,他就自己抗著鋤頭到地上。
白雪的肌膚上滿滿的都是汗。
所有茅家的人對茅小羽的表現都覺得不太完美,因為那個時候他的痛苦大家都是看見的,可是白雪離開了,他像是沒有事兒的人一樣,他的臉上找不到難過的情緒。
只有他自己清楚,在午夜醒來的時候,伴隨著一身的冷汗和一臉的淚水是在紀念白雪。
白雪那一撥的學員畢業了,有些人來這裡看過她,不過大部分的人還是覺得葬在學院外的白雪才是真正的白雪,這裡的只是茅家的白雪,而不是他們的。
有的師兄結婚了,有了孩子,有的室友轉業了,有的像她一樣,在為祖國奉獻。
宿北旗一直沒有結婚,不是他喜歡白雪,他對白雪真的沒有那種感覺,有的只是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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