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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表示什麼?這表示人家根本不在乎你的感受,不怕你難堪,更不怕你難過。這才是最tm傷人的地方,也是我們吵架的核心。”犀利姐剖析著自己的心聲。
我不做聲,自我催眠道:趙大咪牌錄音筆,只管記錄不參與。
“你現在心裡一定在想,活該吧你,你早就知道他是這樣的一個人,誰讓你非上趕著跟他結婚的!”犀利姐看著我說。
我尷尬地笑笑,很違心地搖搖頭。
犀利姐喝了一大口橙汁,道:“我們要去領證的前一天晚上,他約我出來,告訴我他心裡愛的是另外一個人。我真的很生氣,當場就發飆了,我說那你幹嘛跟我領證,你去娶她啊。他不說話,我氣得轉身想走,這時他才跟我說,他娶不了,因為那個人也是個男的。”
我一臉黑線,這傳說中的灑狗血的敘事方式也太天雷陣陣了吧。
“我當時差點瘋了,覺得完全不可置信,這tmd是在演狗血電視劇呢吧!”犀利姐苦笑了一下,接著說道:“我說這婚咱不結了。他說好。我說你去跟你家裡人說明,不能領證是你的問題。他說好。我說你給我滾蛋我永遠不想再看見你。他說好。結果他一走,我tm就很沒出息地哭了。他tm看我哭了,也就不走了。”
我拿起面前的飲料喝了一口,告誡自己,這是悲情片,嘴角禁止上揚!
“他說對不起,但是我必須在領證前把事實告訴你,這事不能瞞你,家裡那邊我去解釋,但我永遠不會告訴他們實情,他們受不了。”犀利姐繼續說道:“我問他,你丫意思是為了你的家人,你是遲早一定要娶一個女的?”
我心說,這神馬詭異問題啊。
“他說是。我把眼淚一擦,說,不用麻煩了,既然你必須娶一個女的,那就我來吧!”犀利姐說。
好吧,我知道人家很痛苦,我也真的控制了,但我只控制住了笑聲,卻沒控制住笑紋,因為,“不用麻煩了不用麻煩了”這句口水歌很不厚道地在我腦海裡浪奔浪湧。
“不怕你笑話,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一直到結婚前,我都很自負地認為,你姐夫對我是有感情的。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對我真的很好。我從小也是被寵大的,但是他對我的好法,任何人都比不上。”犀利姐用未亡人追思的口吻說道。
我不禁點點頭,心想,那確實,姐夫對人好起來,那真叫一個喪心病狂。
“結婚前我還一度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覺得他雖然是gay,但他總歸是個男的,我總有一天會把他掰直。”犀利姐豪邁地說。
我擦拭了一下冷汗,心說,今晚就回家寫書法贈給犀利姐:一日為彎,終身不直;強掰之下,必有死夫。趙大咪題。
“結果直到婚禮上我才清醒過來,才知道自己真是太tm幼稚了,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原來地球真的不是圍著我一個人轉的。”犀利姐說,語帶自嘲。
我砸吧砸吧嘴,想說點什麼,卻最終也找不到合適的語句。我總不能說,地球圍著你轉?你以為你日啊?
“我不是沒想過離婚,我還年輕,大把的好時光幹嘛浪費在不對的人身上。”犀利姐說。我趕緊猛烈點頭表示認同。
“但是我不甘心!說真的,他要是能在乎我一點的話,我心一軟可能就離了,放彼此一條生路。但是現在他這樣對我,我是絕對不會離婚的!”犀利姐強硬的說。
這時候我再不出來說句話那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於是我迅速地窮搖上身,苦口婆心道:“何苦呢?用自己的幸福去報復一個自己愛過的人,值得嗎?”
我睜著無辜的眼神看著犀利姐,妄圖能夠用心靈的窗戶感化她。誰知犀利姐根本不領情,皺眉嫌棄地說:“你丫怎麼這麼酸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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