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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歷經三朝,乃是親眼見證國家興盛來之不易。為了今天,老太君的父兄與兒孫都血染疆場,我父親和姐姐,陛下的親兄弟,也都戰死沙場,我們北薊的多少好兒郎從此長眠在異鄉,為的不就是國家強大,不再被別人欺侮?如今南北統一不久,人心並不都傾向我薊國,我們北薊王公顯貴的一舉一動都會引導他們做出不同的決定。鮮于琅在臨淄搶男霸女,不是一次兩次,逼得別人家孩子跳井上吊的也不是一個兩個,臨淄百姓一說起來便切齒痛恨,可他不但不知收斂,反而更是變本加厲。一個多月前,他便在街上調戲元帥府的總管和兩個家人,遭拒絕後便縱奴行兇,當街毆打三人,以致激起民憤。此事發生後,他沒有到元帥府去道過謙,寧大元帥也滅有計較,沒想到他竟然又當街綁了那孩子去,橫加凌虐,還辱罵趕去救人的大元帥,引得朝野震動,軍中大譁。鮮于琅犯下的罪行證據確鑿,沒有任何理由可以為他開脫。老太君當年亦是巾幗英雄,若是看到自己用鮮血保住的江山毀於一旦,又會是什麼心情?雲深懇請老太君原諒,為了薊國,為了皇上,為了天下蒼生,這次不得不大義滅親了。”
他這番話有理有節,頓時讓老太太做聲不得。這個孫兒不成器,她是知道的,奈何鮮于氏雖然是大族,可她這一支卻人丁凋落,誕下的孩兒大都夭折,好不容易保住一個,自然是寶貝得什麼都顧不得了。她一聽鮮于琅這次是犯到寧覺非手上,也知道不妙,但這個曾孫是她的心頭肉,無論如何是要想辦法保住的。
沉吟了一會兒,她忽然問:“驥兒對此事有何說法?”
雲深早就給鮮于驥寫了信,派專人快馬送去,那人帶返的鮮于驥回函上只有短短一段話:“此子不肖,使我鮮于氏蒙羞,末將慚愧,實無顏見大元帥。請國師大人代末將向大元帥致上深切歉意,至於鮮于琅,儘管依律定罪,不必顧慮。”
雲深敬佩鮮于驥深明大義,也放了心,此時卻不能如此告訴老太太,便婉轉地道:“鮮于將軍對自己侄子也甚愛惜,但國法無情,他亦不能叫我們徇私枉法。”
這位老祖宗鎮定的臉色終於變了。她直盯著雲深,眼裡似要放出萬把鋼針,將他刺穿。雲深坦然地坐在那裡,平靜地與她對視著。
良久,老太太長嘆一聲:“罷了,罷了。”隨即顫巍巍地起身。
雲深立刻上前相扶。老太太側身讓了一下,冷冷地道:“老婆子乃罪人的祖母,不敢勞動國師大駕。”
雲深嘆息:“老太君這又是何苦?”
老太太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次日午後,老太太進宮去,澹臺牧在御書房接見了她。一個時辰後,老太太容色慘淡,出宮回府,自此閉門不出。
鮮于駿的右旌侯府仍是人來人往,川流不息。得知老祖宗來了臨淄,登門拜見的人多的數不勝數,大都是鮮于氏的後輩以及與鮮于氏有親緣關係的大臣。
就在這天晚上,雲深收到了寧覺非的飛鷹傳書:
“首戰告捷,勿念。想臨淄此時定是風起雲湧,望君多保重。”
雲深看著這聊聊數字,一絲絲甜蜜和快樂漸漸湧上心頭。他將字條平鋪在桌上,看了又看。字跡有些拙,筆鋒卻蒼勁有力,氣勢撲面而來,這是寧覺非親筆所書,因而更加珍貴。
端詳良久,他才將字條湊到火上,看著他慢慢燃盡,眼裡滿是濃濃的思念。
第二部 上篇 番外 救援 1
那一年是2047年,寧覺非18歲。
國慶節期間,閃電突擊隊進入二級戰備,所有隊員不得外出。等到黃金週結束突擊對才解除戰備狀態,恢復到平時的正常情況。
寧覺非加入閃電突擊隊已經半年,一直在雷鴻飛的中隊裡,他表現突出,進步神速,很得雷鴻飛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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