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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世的腳步頓了下來,皺眉問道:「你誰?」
陳芸笑道:「小女是錦妹妹的姐姐,二公子可是來找錦妹妹的?」
聽見有陳錦的訊息,白瑞世大喜過望,笑道:「正是,錦兒去了何處你可知道?」
陳芸聽他叫的如此親熱,面色變了變,強忍著笑意道:「錦妹妹問賭場那種地方借了大筆的金子去賭石,結果輸了個精光,被父親趕出了府。」
白瑞世聞言,俊美的面容上難看了起來。
陳芸卻以為白家二公子是在惱怒陳錦,忙笑道:「二公子,陳錦就是這般的人,你不必和她一般見識,其實她這人心腸有些歹毒,又愛賭石,父親也是沒法,這才趕她出了府。」
白瑞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惡狠狠的瞪著陳芸,怒道:「你這女人,如此愛嚼舌根,難怪長的如此難看!趕緊給小爺我閉嘴,要不是小爺我有原則,早就揍的你認不出你爹孃了!」
「你你說什麼?」陳芸不可置信的看向白瑞世,渾身顫抖著。為何這一切跟她所想的不太一樣?
白瑞世扯出一抹冷笑,「我說你這女人長的可真難看,髒了小爺我的眼!」
陳芸只覺得天昏地暗,被人這般羞辱,她活活被氣的暈死了過去。
白瑞世哼了一聲,甩袖離去。他心中很是焦急,這錦兒出了事也不知道找他,真是笨死了。也不知她現在身在何處,希望她千萬不要出事。
他找了大半天,大梁城又太大,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後來實在沒辦法,把平日裡玩的兩個個好的公子少爺們叫了出去。
「喂,老二,你這些時日去了哪裡?怎得也不來找我們玩了。」說話的是馬家最小的公子,馬文成。馬家是大梁的大戶人家,做翡翠生意的。昨日陳錦賭出的那幾塊翡翠都是被這馬家買去了。
「就是!」另一公子也符合了起來,此人姓楊銘恆,也是城中世家的公子哥。
白瑞世皺了皺眉頭,道:「前些日子賭石被老頭子知道了,把我給家裡關了好幾日,我那大哥每日對著我念經似的嘀嘀咕咕,好不容出來了,卻又有了煩心事。」
馬文成笑眯眯的湊了上來,「啥事還能煩著咱們老二啊,說說啊,讓我們樂呵樂呵。」
「就是,快說出來聽聽。咱們可是從沒見過你如此煩惱的模樣。」楊恆也符合了起來。
白瑞世瞪了他們一眼,「去去去,別給小爺我添堵,煩著呢。」
其他兩人這才正色道:「可是惹了什麼麻煩?難不成還是你家老頭子都搞不定的麻煩?說說,看看我們能不能幫上什麼。」
白瑞世這才嘆氣道:「我要找一姑娘,就是前些時日跟你們提過的陳家十姑娘,今個去找她,結果她被陳家的人給趕出了府去。找了大半天,愣是一點她的訊息都沒有,可別是出了什麼事情。」
馬文成恍然大悟,「就是你說的那叫陳錦的姑娘?那個面板如上好白玉石一般細膩白嫩的姑娘?」
白瑞世煩惱的點了點頭,賭石街他也去了,可是人根本不在哪裡。
「昨個我聽我們家那管家說,說是在賭石街碰見一小姑子,賭石本事可不不少,六塊毛料,三塊出了綠。還說那小姑子人美,面板也跟白玉石一般,不會就是那叫陳錦的小姑子吧?」
「可是十三四歲的模樣?」
「正是。」
「走!」白瑞世慌忙起身,「咱們還去賭石街蹲著去。」
兩外兩人笑了起來,「老二,你不怕又給你家老頭子知道你跑去賭石了。」
「小爺我怕啥,得得,趕緊了,別等會又沒碰見人。」
陳錦在外跑了一圈,卻無一傢俬塾肯留人。如今的私塾是很難進去的,陳錦無奈,只得另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