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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才覺出了不對來。
「京中可有姓容的商賈或是大臣?」她問向小惠。
「容姓少見,奴婢從未聽過。」小惠老實的回答道。
「那就更奇怪了。」江蓮嘀咕道。
小惠一瞥見前方來人忙躬身行禮,「世子爺。」
江洵應了一聲,見江蓮站在那兒看著遠方沉思,「你在瞧什麼?」
江蓮這才回過神來,見著江洵她自是歡喜的,「堂兄可還記著我之前和你提過的知己書鋪。」
江洵嘴角勾了勾,「嗯,你是提過。」
「那位店主姓容,我之前還以為她只是出身富貴,家中經商,方才她說有事要先回家,身後跟了許多帶刀護衛,我才覺著我之前怕是想岔了。」江蓮解釋道。
江洵卻皺了眉頭,「她家中出了事?」
「我瞧著她身旁那位婢女臉色都變了,只怕是她家出了什麼大事。」
「不對,堂兄你難道認識她?」江蓮反應了過來。
「你先跟著餘三回府,我還有事,晚些再回來。」
他翻身上了馬,匆匆離去,留下一臉不知所措的江蓮站在原地。
宮裡確實出了事,何淑人前幾月生了位小公主,皇上雖沒表露出有多喜歡那孩子,可是何淑人到底是有了女兒傍身,等小公主滿月了,便晉了何淑人的位份,從七品的淑人升至了四品的貴人,可獨居一殿,養育女兒。
只是那孩子從生下來就體弱,一直都不大好,如今養了三個月,還是和貓兒一般大小,尋常時候,皇后都免了何貴人的請安,讓她能安心照顧小公主。
「方才何貴人特來給皇后娘娘請安,先前還好好的,誰知道話說到一半,就有宮人來報,小公主不知怎麼啼哭不止,哭著哭著聲音就弱了,等何貴人趕回去一瞧,小公主就快沒了氣息,如今太醫正在救治小公主。」小順子一路上嘴不停的給越容講著宮中發生的事情。
「可咱們小皇子在何貴人走後,也忽然出現了一模一樣的症狀,皇后娘娘急得就要暈過去了,如今後宮戒嚴,奴才這才匆忙出來尋您。」
越容額上滲起了豆大的汗珠,她今早出宮前還去看了小寶,那個時候他都還好好的,小寶身子骨一向康健,尋常連小兒常犯的發熱咳嗽都沒有,怎麼會突然就出了事?
「主子,您別著急,興許咱們回去的時候,小皇子已經好了。」清歌看著越容緊緊捏著窗沿,手指都泛著白,忙寬慰道。
越容緊張得說不出話來,她入了宮,宮中各處都透著緊張氣息,便是各處的宮門都已經關上,戒備森嚴。
越容一路跑著入了永安宮,永安宮中安靜的可怕,皇后坐在外間的軟榻上默不出聲,只有一雙緊緊交握得手透露出了她此刻的心情如何。
隔著一道屏風,越容都能瞧見內室裡的緊張氛圍。
她挨著皇后坐下,緊緊地握住了皇后的手,「母后。」小寶連一聲哭喊聲都未傳出來,叫越容心中越發忐忑不安。
入了深夜,內室裡總算是響起了一聲極其微弱的哭聲。
越容匆忙走進去一瞧,往日裡白白胖胖的小寶,此刻臉都哭成了青色。
「回稟娘娘,小皇子的性命雖是保住了,只是臣等還未找出小皇子的病因,恐怕還需要些時日。」太醫不住的擦著臉上的汗,這病來的極為蹊蹺,便是他們多年行醫,也不能一時找出真正的病因來。
皇后輕點了頭,「本宮知道了。」她走過去輕輕哄著還在哭鬧的小寶,到底是親生母親,小寶被她哄著,漸漸地就止住了哭聲。
屋中太醫只留下了兩人在殿外候著聽診,其餘等皆退下。
越容倒還有幾分鎮定,她出去吩咐宮人行事,又拉住了柳姑姑問道:「七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