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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也是為了你好,你的病情要是沒有很好地控制,對你以後的婚姻和生活造成很大的傷害”。
說完伸出自己血跡斑斑的手去撿地上的藥給唯一。
“你這個賤人為什麼不去死啊”唯一搶過藥砸在段映紅的臉上。
她這輩子最痛恨別人說她有病,並且還是那令人難以啟齒的病。
可是別說其他人,就是她自己的父親,也是認為她有病。
“一一”段映紅捂著自己的臉,只是手指縫隙間透露出來的全是嘲笑。
“滾,賤人,不要喊我的名字”唯一怒吼出聲。
“沈唯一,你到底要幹什麼,非得要鬧的雞犬不寧才安心麼”。
“沈唯一,你走吧,我沈嚴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沈唯一,別這麼自以為是,沒有誰必須圍著你和你母親轉”。
“沈唯一,欠你母親的我已經還了,從今以後,走出我沈家的大門”。
沈嚴一句一句張口不停地說著,可是每一句話卻如同刀子一般紮在唯一心上。
讓那本來傷痕累累的心臟更是血跡斑斑。
她一直以來做這麼多叛逆的事兒,也不過是想自己的父親關注自己而言啊?
說到底,她沈唯一就是一個缺愛的孩子,希望自己父親愛自己的同時。
她卻用上了最極端的方法,卻不知道,這樣正中段映紅的下懷。
讓父女倆的關係越走越遠。
唯一吸了吸鼻子,她不能哭,沈唯一不會在別人面前哭。
正文 第十九章 別想好過
“父親就那麼希望我走”唯一眼睛直直的看著沈嚴。
沈嚴看著那雙似曾相似的眼睛,心裡有些揪著疼。
多年前他的髮妻也是這樣捂著胸口,眼含期待的看著他。
可是,最終他還是放棄了她,而現在,他也要捨棄他們的女兒。
因為唯一的存在就是一根刺,一根他痛苦卻拔不掉的刺。
唯一看著沈嚴神色間的變化,心徹底變得冰涼,臉上勾起笑意。
原來如此,以前父親選擇公司,放棄了母親,而現在,他依舊也不會選擇她。
深吸一口氣,穩定住自己的情緒,她不會讓別人看她的笑話的,特別是那個賤人。
“沈總真是薄情啊!自己的女兒也能捨棄,只是不知道我母親在天之靈會不會讓你們幾人如此快活”。
“我母親的公司,你們誰都不可能奪走,沈總忘記了麼,早些年你在我年幼無知的情況下籤訂的合同”。
“在我年滿二十一之後便會開始著手管理公司”。
唯一看著沈嚴,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渾身那冰涼刺骨的氣息不斷升騰。
“屬於我的誰也拿不走,我的東西也沒有誰能夠肖想,包括作為父親的你”。
而沈嚴,看著自己突然之間變得強勢的女兒以及身上那脾睨一切的氣勢,眼裡有著震驚。
彷彿眼前的這個人,這個他一手帶大的人從來不認識一樣。
唯一可沒有那個閒工夫管他,偏過頭,“段映紅,別以為嫁進豪門就沒有任何憂慮了,沈氏總裁夫人的位置以前不屬於你,以後也不會屬於你”。
“搶來的東西它就是搶來的,你現在好好享受,以前你加註在我身上的一切,我會慢慢討回來的”。
說完冷冷的看了幾人一眼,挺直腰桿,毫不猶豫的走了。
她也許走出的不是御景園,走出的是沈家,走出的是沈嚴的心裡。
段映紅看著遠去的唯一,對於她說的話毫不在意。
一個大學都還沒有畢業的人,還在不怕死的妄想蹦躂,她不會給那個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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