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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從頭到尾,都沒有人告訴過李小燈,他們這堂課臨的是定軍侯的字。
其實,這背後只有一個最簡單的,也是最讓方臻難以置信的解釋。
李小燈要麼過目不忘,要麼根本就對君子行倒背如流,才看了一眼題目。便能隨手寫出。
而他的字,也原本就是現在這副樣子……並非臨摹。
方臻只覺心跳如鼓,他腦子裡一片混亂,其實根本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卻又有直覺自己彷彿抓住了什麼關鍵的部分。彷彿一個巨大的秘密從黑暗中露出一角。
他下意識地張嘴“啊”了一聲,卻正撞上李小燈平靜如雪的眼神。
方臻忽然想到,剛才這人對他說:“放心,你們應該很快就能離宮了。”
——那人也說過,謹言。意思是,在宮裡,說的太多,便可能再也出不去了。
方臻閉上了嘴。
趙潯沒再說什麼,似乎接受了這個解釋。他似乎
真的只是下朝路過,也沒什麼要交代的,這樣沒頭沒腦地問了幾句話,便自己走了。
課後,人都走盡後,廿一將自己寫的紙撕碎扔了。
然後,他走到前桌,拿起一張所謂“定軍侯謝明燭”的字帖真跡,細細端詳起來。
這日過後,西園的人都知道,接連幾日,廿一日日去帝王寢殿侍奉。更不用提陛下還曾特意為他出頭。落在有心人眼裡,可儼然是一副“寵妃”架勢。
只是“寵妃”倒真不恃寵而驕,每日按時上課,倒成了課堂上最上進的學生。
這天又是棋藝課對弈。廿一託著下巴,和往常一樣有一搭沒一搭地喂著棋。
何囤卻忽然不甘寂寞地拉了拉他的袖子,不甘寂寞道:“李小燈,你真的去侍寢啦?”
自從那天書法課後,方臻等人對廿一的態度來了個大轉彎,從見他就找茬變成了避之唯恐不及,恨不得繞著走。連帶著對河囤也小心起來。
這位何公子卻也不知是不是天生少根筋,一點也沒感受到氣氛的變化,一個人大大咧咧的,“侍寢”也掛在嘴邊,張口就來。
廿一:“…… ”
他有些無奈,但是也不知該心疼趙潯的名聲還是李小燈的名聲,只好索性繼續下棋,當沒聽到。
何囤卻以為這是預設,忍不住笑了幾聲,才壓低聲音道:“我看這幾天大家都不欺負我們了,是因為你侍寢了,他們都怕你了嗎?”
真是難能可貴,何公子竟然還意識到了最近比較太平,只是原因全錯。
“李小燈,你說要罩著我,還算數嗎?”沒等回答,河囤又自己補全了:“那你說話肯定得算數。那天晚上你能偷偷溜出去,才有機會得進陛下的寢宮,這有我的一份功勞呢!”
廿一剛落下一枚子,聞言動作微微一頓:“何意?”
何囤卻當他要賴賬,當下急了:“你怎麼還真不認啊!那晚上可是我幫你引開了人,又偷了鑰匙開了殿門,你才能跑出去!”
廿一目光一凝:“是我自己想要出西園,入的帝王寢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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