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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臥槽,我吃你家狗糧了啊。我是特麼寧做單身狗,不做無情狼,你懂個屁。&rdo;
&ldo;別說自己是狗,我家傅心漢都比你有市場。&rdo;
對方直接被噎得說不出話,&ldo;傅沉,你特麼給我等著,讓你家那狗東西也給我等著!&rdo;
後面幾句話基本都是吼出來的,由於聲音太大,直接傳到了外面。
傅心漢再次瑟瑟發抖,它招誰惹誰了。
怎麼最近這麼多人想要它的小狗命。
傅沉遛完狗回屋,照舊準備去書房焚香禮佛,他晚上通常去二樓書房,這一推門進去,就看到宋風晚居然在裡面。
宋風晚正拿著直尺在草稿紙上畫幾何圖形解題,看到傅沉進來,筆尖一抖,差點把紙張戳破。
&ldo;三爺。&rdo;她那屋是客房,沒有可供學習的書桌,&ldo;年叔讓我來這裡的。&rdo;
&ldo;嗯。&rdo;傅沉直接去書架上挑了本書,就直接在書桌前坐下。
書房就一張長形書桌,兩人之間隔了一段距離,互不幹擾。
宋風晚一開始並不能完全靜下心,餘光淡淡,打量著傅沉。
他和白天完全不同,換了身白色休閒服,透著股千帆過盡後的從容冷靜,帶著股雲淡風清的自信沉穩,看著佛經,虔誠得有些超然物外。
傅沉早就注意到了宋風晚的注意,並沒戳破,只是被她盯著,無心看書,就拿了放在一側的空白書卷,在硯臺裡倒了些濃墨,提了支小楠木毛筆,開始抄經。
宋風晚這才垂頭專心寫試卷。
傅沉中途接了個電話出去,就沒回來,宋風晚寫完試卷,沒急著糾錯,而是瞥了眼一側傅沉抄錄的佛經。
顏筋柳骨,如錐畫沙。
她以前沒學過書法,好奇的盯著毛筆硯臺打量,估摸著傅沉暫時也不會回來,偷摸拿著毛筆,蘸了些墨汁,在自己的草稿紙上準備寫兩個字試試。
寫毛筆字,初學者大多把握不了手上的力道,宋風晚也是如此,字沒寫出來,反而在草稿紙上暈了一大攤濃墨。
她有些懊惱,模仿著傅沉寫得字,在草稿紙上繼續勾畫,不僅無神,連半分形似都做不到。
就在她專心寫字的時候,一道清冽的男聲從身側傳來。
&ldo;想學?&rdo;
宋風晚被嚇得手一抖,筆尖處又是一灘濃墨。
&ldo;三爺,我……&rdo;她那表情活像是偷東西被人當場捉住,手足無措。
&ldo;我教你。&rdo;
&ldo;不用,我就是……&rdo;宋風晚話都沒說完,一雙溫熱的手已經包裹住她的右手,嚴絲合縫得貼著她的手背指尖,幫她握著筆。
&ldo;想寫什麼字?&rdo;傅沉聲音幾乎是貼著他的耳朵,敲打著她的耳膜,又熱又燙。
宋風晚都沒回過神,只感覺他從後面貼了過來,另一隻手直接撐在了桌子上,將她整個人圈在身體與桌子中間,雖沒靠近,那體溫卻緩緩滲透進來。
無孔不入,讓人心顫。
&ldo;嗯?寫什麼字?&rdo;傅沉啞著嗓子,偏頭看她,&ldo;要不寫名字好了。&rdo;
&ldo;嗯。&rdo;宋風晚心若擂鼓。
他的手指包裹著她的,帶著筆,在紙上緩緩落下一個&ldo;晚&rdo;字。
&ldo;你很怕我?&rdo;傅沉的聲音再次砸在她心口,酥酥麻麻的。
&ldo;沒啊。&rdo;她努力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