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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谷見時朝夕笑得很開心,也露出笑容,也更有信心。
「小乖貓,這些都是你一個人做的?材料也是你一個人買的?你能找到去超市的路嗎?」時朝夕還是很好奇,她們剛來幾天,她對附近也不是很熟悉。
「慢慢就熟悉了。」這句話,算是解釋。但這語氣,明顯有些心虛。
朝夕一看寒谷微低著頭,躲閃的眼神,軟糯的聲音,便知道她有所隱瞞。她不說,朝夕也便不繼續追問,只顧享用著這份美味。
溫涼只是看著朝夕,並沒有品嘗。朝夕見狀,拿過他的勺子,舀了一口,遞到他嘴邊。
「嘗嘗我家小乖貓的蛋糕。」
溫涼猶豫了下,嘴含住了勺子,吃蛋糕。朝夕鬆開手,溫涼便這樣咬著勺子。
「您好,客人,千層蛋糕 18 塊。在您的欠條里扣哦。」
這個狡黠的姑娘在這兒等著他呢,溫涼乾脆拿出勺子,吃了一口,再吃了一口。
他們只顧吃蛋糕,都沒有注意到門鈴晃動,有人已經來到身邊,拿起那塊千層蛋糕。無常果然人如其名,無影無蹤,來去無常。只見他慵懶地斜靠在桌前,騰出手來,拿著小銀勺,細細地吃蛋糕。
「宣告,末未咖啡館只可以銷售一種飲品,什麼甜點啊、蛋糕啊、飲品啊,通通不可以賣。」無常斜眼看到溫涼,還不忘和溫涼打個招呼,「溫先生好。」
溫涼對這個人一直都很好奇,點點頭,算是回應。
「不賣其他飲品,我怎麼賺錢啊?我的店我說了算。」時朝夕提出抗議。
「no,no,現在還不完全是你的店。」無常吃下最後一口蛋糕,滿臉享受,嘴裡卻說出如此無情的話。
無常放下蛋糕,不理會時朝夕的抗議,徑直走到角落裡擺放的老式電視機,嫌棄地擦擦上面的灰塵,插上電源,開啟了電視機。
電視上正在播報,年輕舞蹈家冷言一舞驚艷四方,被評為「時代舞蹈家」,她的舞劇獲得國家一等獎。冷言站在領獎臺上,捧著鮮花和獎盃,洋溢著驕傲和自信。
時朝夕忙活了一天,一直沒有看新聞。一夜之間,冷言便登上了藝術巔峰,獲得所有榮譽。這份榮譽屬於每個演員所渴望的頂峰,許多人奮鬥一生都無法踏上。上一個獲得此殊榮的,還是一位故去的老藝術家。
朝夕忽然冷靜下來,她看著無常那張看不出表情的蒼白麵孔,冷言的一切好像在遇到無常之後,開始改變的。一瞬之間的命運逆轉,他怎麼做到的?
時朝夕又注意到他頭上戴著禮帽,時朝夕摘下他的帽子,好似與爸爸墓地前的禮帽一模一樣。
「你很關注冷言啊?」時朝夕故意丟擲問題。
「很關注啊。」
「你愛上她了?」
「小姑娘,好奇心不要太重。」無常慵懶回答,留下一抹邪魅微笑。
溫涼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眼前的一切,他太好奇了,好奇這個男人是誰,好奇時朝夕和這個所謂的小叔叔到底什麼關係?
無常徑直坐到溫涼身邊,溫涼只好挪了一個位置給他。
「溫先生,一直沒有自我介紹,我叫無常。」無常一邊自我介紹,一邊在空中用手指寫著自己的名字。
「無常先生,很瞭解我?」溫涼伸出手,無常很禮帽地握手。
「並不算了解,只能算是認識。」
「那認識很久嗎?」
無常笑了,「溫涼,很多事情何必刨根問底呢。總之,你我算不上朋友,也算相識一場,緣分。」
「有的緣分,怕是孽緣吧。」時朝夕搶話說道,她在壓抑情緒,她腦中有太多的疑惑。
「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無常打斷朝夕,又笑眯眯地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