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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換衣服。」

徐楊說到做到，像一陣風一樣回到自己的位置，用他起晚了多年練就的穿衣技巧，兩分鐘之內換好了衣服，對著鏡子隨意抓了把頭髮，順手拿過放在桌上的黑色口罩，「走吧。」

兩個人出了寢室，祁敘的車就停在東校區門口。

外面已經沒有在下雪，路上的雪也已經掃開，捲了點灰色的雪堆積在兩側，讓出一道寬敞的大路來。

出了校門口右拐走不了幾步就停著祁敘的車，照舊是他來開車，十五分鐘後，車子停在商場的地下停車庫裡。

來到商場，兩人上到二樓，徐楊看見一家專門賣禮物的店，指給祁敘：「在那呢，你知道孟杳喜歡什麼顏色嗎？」

祁敘腳步微頓，插在黑色大衣兜裡的手滑出來，撓了撓鼻尖：「不知道。」

這個他的確不知道。

祁敘努力回想孟杳穿過的衣服顏色，好像每一種都有，隨著天氣和今天的心情變化，沒有規律。

「得，那你看定不知道你姐喜歡什麼顏色了。」徐楊嘆了口氣，還沒等繼續說，就聽見了祁敘的聲音。

「她喜歡白色。」

徐楊幾乎是瞬間看向他，「我去，你竟然知道。」

「在她家，白色是最亮眼的顏色。」

其他的，祁敘沒再多說。

也不該由他來說。

兩個人走進那家店，祁敘很認真的在選那些包裝紙。

他幾乎是每個顏色都拿了五張，最後選了五張特別大的包裝紙，黑色的。

黑色可容納萬千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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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裡，黑板上只簡單的寫了幾行字，老師站在一旁，手裡拿著教學棒，指著投影螢幕的一張照片，細細的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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