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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應該用這樣的面貌來嚇她,我說著:“我是你孃親的舊友。你在這裡等我一下。”看來我必須恢復本來的面貌了。
在樹林裡,我念了口訣,解開了自己的裝扮,這才走到了小姑娘面前,說著:“帶我去,我可以救你娘。”
小姑娘看著我,嘴裡無意識地低喃著:“仙女,仙女,仙女。真的是仙女顯靈了,我娘有救了。有救了。”
看到小姑娘高興的模樣,我也就鬆了口氣,跟著白晝,我並沒有學過什麼醫術,但我的學是經過白晝調養的,一定會抵住任何病,聽小姑娘的口氣,翠萍是為了救她,才受的傷,我想,我有辦法讓她恢復。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著小姑娘。
小姑娘看到我的模樣,對我沒有一點戒心,說著:“我叫念淺。我娘說要紀念一個人。對她很重要的人,所以我叫念淺。”
我不會自戀的認為,這個名字就是為了記念我所起的,我摸著念淺的頭說著:“走吧,我們回去。”
念淺來到了這裡,當然不會空手而回,說著:“青姨,我們現在去採藥,等採到了藥,我娘也就會好了。”
念淺說她認識那種藥,帶著我在這山裡面亂轉,我對這個山很熟,我也能招來一朵雲,但我不想嚇到念淺,所以就跟在她身後,開始轉著。
我在樹上都刻了記號,方便以後出來,我的那些小法術,也是很靈的,我用著法術,帶著念淺躲過了幾次野獸。
“就是這。”小念淺手指著那邊地上的那個小花,說著。
我看到了那朵花,葉子全部是紅色的,而且葉子上面都是有刺,開的卻是紫色的,看起來異樣妖嬈,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花,我好像也在那裡見過。
念淺著急地要去摘下來,我直接說著:“你在這裡等我,我去。”
我用法術先探了下,這朵花到底有沒有問題,像念淺這樣的孩子,我又怎麼能放心她一個人呢。我摘到了花,看著天色快暗了,我讓念淺跟我下山。
這次,我用了挪步,一眨眼就能踩一丈多。我也就用了幾步,手捂著念淺的眼睛。可是我看來看去,也沒發現念淺和翠萍長得有些像。
記得翠萍的年齡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女兒,而且這個女兒還是幹活的一把好手。等到了地方,我把念淺放了下來,說著:“走吧,我們連夜去救你娘。”
我坐在了牛車上,念淺依然趕著牛,在這天稍微暗下來的時候,我們開始趕路。
“念淺,你今年多大了?”我問著她。
“青姨,過了今年,我就十四了。”念淺挺起了胸膛,大聲地說著。
我算了下,她應該不是翠萍的孩子,卻不知道為何,一直喊翠萍為娘呢。而且看她說的,好像和翠萍的關係很好。
“你爹呢?”按理來說,如果翠萍不是因為被我牽連,肯定也會活得很好,最起碼到了以後,有些依靠,我是她最堅實的後盾。
念淺舉鞭子的手停了下,說著:“我沒爹,只有娘。我娘上次就是因為救我,才摔傷的。請大夫,我們卻掏不起出診費,聽人說這裡有能治我娘病的藥,所以我來這裡。”
一口氣說完,我卻不難聽出,翠萍過得並不好,在離開我之後,一個人這麼活著,連個男人也沒有,現在一個人在家,怪不得小姑娘這一路都趕得很急。
“那你娘這兩天誰照顧呢?”想著翠萍以前的模樣,我不高興,卻有些心酸。
念淺說著:“隔壁的孫大娘會來照顧孃的。我是我娘撿回來的孩子,我跟我孃的時候,我都十二歲了。”
哎,我知道自己,卻從來沒想過身邊的這些人,我了深深的自責,坐在牛車上,久久不語。雖然天色已晚,但也不礙我們在夜間行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