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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木都覺得火燒眉毛了,還要聽這個和尚囉嗦,真覺得是唐僧後代還是怎麼樣,不過好像自己不交代清楚,看這和尚的架勢肯定是不會放行的,便只好問道,
「方丈,你們寺裡是不是有一個少女和一個黑衣人。」
「施主還是請回吧,那位女施主是不會見任何人的。」
聽老和尚這麼回答,嚴木更確定了那個人是雲霄,道,「我不是找那個女的,我找那個男的。」
「施主還是自便吧。」
對方眯了一下眼睛,還使了個眼神讓小和尚攔住了路,嚴木愣了一下,就道,「什麼意思?」
「施主,貧僧看你面相是大富大貴之人,何不先完成現下要做的事,若是有緣,你自會與那位施主見面的。」
老和尚看了一眼,別有用心地說完,就轉身回到寺廟門口站著。
「先完成現下要做的事……」嚴木重複著他的話語,的確,之前自己沒有叫村民再找莫雲霄,就是想不再讓莫雲霄跟在自己身邊又害了他。
如果自己因為有東方的血液而放不下這個國家,那也是他的事,不是莫雲霄的事,他不想自己再遇到危險時候,那人不顧一切都要護著他。
在感情上自己現在的確無法回應,但是在理智上,他一直希望雲霄不要再為他的事受傷。
「回去吧。」想通後,嚴木眸光裡多了份堅定,對身旁的周大田說道。
「嚴公子你剛才可是看到你要找的人?」周大田其實從剛才就很是好奇,現在剩兩個人後就不禁問道。
「不,認錯了吧。」
就在這時,「行化寺」的方丈向他們離去的身影望去,低下頭捻著佛珠阿彌陀佛了一聲。
晚上來到「醉紅樓」,歡歌笑語,打情罵俏地,還真是快活。卻不知道窮人卻為這次雪災遭受的苦難,嚴木望著糜靡的畫面,心中一個冷笑,這些有錢的款爺可能都無法知道飢餓是什麼感覺吧。
這個國家的蛀牙太大了,單單一場大雪,就將他們噁心的獠牙洗刷了出來。
在張書生彈完一首曲子,那個縣太爺就來了,肥頭大耳,肚子就如十月懷胎的模樣,果然是重磅人物。不過明明穿得華貴,但是殺豬的氣質表露無疑。這老鴇見他跨了門欄進來,就馬上迎了上去,對他的態度簡直當菩薩供著,甜言蜜語地招呼著,
「哎喲,我的餘爺,媽媽我這兩天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您給盼來了,哎喲,小紅,小花,還快來服侍餘爺。」
「唉,來了。」兩個身著輕薄紗衣的美艷女子應了聲就飄了過來,眉眼含羞地捱了上去道,
「餘爺好。」
看來這個縣太爺姓餘了,畢竟律法上官員不得嫖/娼,就算知道這縣太爺的身份,老鴇和姑娘們也不會明目張膽地喊出來。
此時嚴木抱著兩臂站在演奏臺的幕簾後嘁了一聲,望著那個縣太爺瞄了一眼女子露出半邊的胸/脯,就推搡那兩位女子摸盡全身的豆腐,嘴裡道著,
「哎呀,媽媽,你又不是不知道餘某是來聽曲子。」
呵,還真是裝的一手好逼。嚴木發射出鄙視之眼
「唉,是是是,瞧我這記性。餘爺愛妻之心誰人不知呀,對了,餘爺,前陣子聽您說,張書生那些曲子都聽厭了,這不媽媽我就馬上招了個新來的,包你滿意。」
「好,那就彈吧。」餘之成的肥手偷偷打了一名女子的屁/股,馬上引來一陣嬌嗔,對老鴇的話卻沒多大興趣地回答道。
嚴木看到老鴇給自己瞥來一個眼神,就知道要上場了,坐在演奏臺裡,隔著紗帳,再次撥動琴絃,幽幽的琴聲響起,就瞬間讓整個鬧哄哄的「醉紅樓」靜了下來。
今天嚴木挑的曲子比較幽怨,和「醉紅樓」的紙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