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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蛋！」

她之前的武功只是暫時被封住，她還等著什麼時候喝完解藥恢復武功呢，結果現在倒好……

「我是王八蛋。」謝欽瑜誠懇地說，「是我傷害了你，都是我的錯。」

洪菱舟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捏著被子一言不發。

「我虧欠你的我會慢慢補回來，現在先喝藥好不好？」

洪菱舟想了想，覺得生氣也沒什麼用，謝欽瑜道歉又道得十分真誠，她就勉為其難地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洪菱舟：「……」

洪菱舟：「啊啊啊！」

洪菱舟：「嗚嗚嗚！」

她涕泗橫流，哭得毫無儀態。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辣的藥湯！

謝欽瑜把她擁進懷裡，任她把眼淚鼻涕統統抹在自己衣服上，輕輕拍打著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樣地哄道：「哭吧，哭出來就不難過了。」

「謝欽瑜……」她斷斷續續地哭泣。

「我在。」

謝欽瑜你知不知道這藥這麼辣！我打死你！

她舉起拳頭，一下一下輕捶著他的胸膛。

……媽的，沒力氣。

謝欽瑜還在說話：「若是打我能讓你開心些，你便打罷。」

洪菱舟：「……」

謝欽瑜我去你大爺的。捶你胸口！

辣勁終於緩了過去。

洪菱舟癱在床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窗外蟲聲唧唧，室內一點燭光如豆。

氣氛真曖昧啊，洪菱舟麻木地想。

「謝欽瑜，你是不是喜歡我？」

謝欽瑜給她蓋好被子：「是。」

「我要殺你誒。」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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