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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伏在地上發抖。

煉風歧道：&ldo;人，最好要識時務。&rdo;

孔嫀搖頭，無力道：&ldo;我是…真不……&rdo;

然而下一刻，她卻看見練風歧身體朝她欺來，男人噁心的手在她肩上遊走，就要覆上她胸前的柔軟。孔嫀已知曉人事，自然明白了練風岐想做什麼。她立即恐懼叫道：&ldo;我說，我說！你別這樣！&rdo;

練風岐收回手，讓她重新坐起來。他就知道，對付這些天界的貞潔烈女，這個方法比用刑還管用。

孔嫀道：&ldo;帝尊從不跟我們說他的私事。&rdo;

練風歧沉下臉。

孔嫀趕緊又說：&ldo;但是，據我的觀察和猜測，他喜歡的人可能有兩個。&rdo;

&ldo;兩個？&rdo;煉風歧擰眉。

&ldo;我只是把我猜測的物件都說出來，可能是這二者之一。&rdo;

&ldo;嗯，哪兩個？&rdo;

&ldo;第一個是軒轅辰綰。畢竟他們是師姐弟，從小就感情深厚。&rdo;孔嫀聲音裡有絲艷羨和微酸。

練風歧聽出來了，笑道：&ldo;聽你這口氣，你喜歡玹璉，對他愛慕別人很是吃味啊？&rdo;

孔嫀做出&ldo;你竟然能猜出&rdo;的驚疑表情。

練風岐冷哼，他原就猜測玹璉心愛之人是軒轅辰綰，現下經孔嫀的羨慕證實，更讓他篤信。

他道：&ldo;那第二個呢？&rdo;

&ldo;第二個，有可能是我的大師兄重峨。因為，帝尊常跟大師兄形影不離，他們經常在令彰殿獨處到深夜，舉止也有些親密得過頭，不似單純的上下級關係。&rdo;

重峨之名，練風岐是知道的，他愣了愣：&ldo;玹璉是斷袖？&rdo;

孔嫀道：&ldo;這也只是我的猜測。&rdo;

煉風歧陷入沉思，玹璉看著高貴如九天雪，竟是男女通吃，口味這樣重……

孔嫀心裡默唸，對不起，帝尊。對不起，大師兄。但是這樣，煉風歧可能會帶著她去找大師兄，那她就有救了。

練風歧其實也覺得孔嫀不一定知道，只是試她一試。既然她提供了線索，他也就放過了她。

過了許久，地母終於回來了，她道：&ldo;沒有找到輪迴草。&rdo;

見沒有辦法證實，孔嫀忙道：&ldo;我跟西嫘女神真的沒關係，你能不能放了我？你不能僅憑瞬花鈴……&rdo;

她還未說完，已被地母打斷：&ldo;我憑的是你這張臉，一模一樣的臉。&rdo;

孔嫀一下面色發白。

練風岐湊過來，奇道：&ldo;原來她還真是？&rdo;

孔嫀艱難道：&ldo;可是，長的像也可能是親戚。再說，舊的生命既已終結，就該了斷因果，轉世新生。地母娘娘，重新開始不好嗎？你何苦執念如此深重，折磨你自己？&rdo;

地母嘲道：&ldo;你想渡我？何苦？你說得輕巧。既然你想不起來，那我就告訴你我為何要強留殘魂。你們都該知道蓮業吧？&rdo;

練風歧道：&ldo;蓮業是十天神之首，自然是知道的。&rdo;

地母呵呵輕笑，看著幽深的黑水，完全陷入了她的回憶裡：&ldo;蓮業那個偽君子，口口聲聲天道正義，結果……他都已與我結為道侶，做了我的丈夫，卻仍忘不了他最初所愛的西嫘。為了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