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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澤：「沒教過。」

蔣苗無語的看他，「沒上過性教育課嗎？」

顧南澤：「沒上過。」

蔣苗現在就是想哭，很想哭，「你連片都沒看過嗎？」

顧南澤：「沒看過。」

蔣苗用頭撞顧南澤的胳膊，真想一頭把顧南澤撞死，「你沒看過沒學過，做的時候怎麼找的那麼準！？」

「因為就一個位置，不用猜就知道。」顧南澤指了指自己的頭，「可能太聰明瞭。」

蔣苗震驚的看著他，總覺得顧南澤看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得意，這本該是他對顧南澤露出的表情才對啊！結果現在得逞的人是顧南澤！

以前顧南澤才不會露出這種表情，就算是得逞了也不會露出這種反應啊，難道是跟他呆久了，顧南澤逐漸苗化了？

蔣苗捧著肚子，坐也不敢坐下，躺也不敢躺下，總覺得裡面的孩子會被他晃壞了。

他就這麼捧著肚子站著，依舊沒能接受自己懷了孩子的事。

「我這肚子裡真的有孩子了？」蔣苗不相信。

顧南澤把剛才從醫院拍的雙胞胎給他看，「兩個。」

「……」蔣苗撇開頭不想看，「這要怎麼生出來啊？！」

「這個問題醫生知道，你不用擔心。」顧南澤拉了把椅子過來，「坐下。」

「不行，」蔣苗看著肚子，「他們本來是豎著站著的，我這一坐下，他們是不是就要被我折成兩半了？」

顧南澤：「……希望低智商不會遺傳。」

「你說誰是低智商？」蔣苗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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