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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想到這些,她都恨不能抽自己兩耳光,要是當時連夜給老麼送衛生院,也不會燒的那麼嚴重,說來說去都是她的錯「行了,大喜日子,你別提那些陳年舊事,我讓老二跟老麼說,放心,肯定把這事辦好,八十塊彩禮不會白花。」王鐵貴只能厚著老臉豁出去了,一定要給老麼說的清清楚楚,圓房了,蘇青青才算是王家真正的兒媳婦。
王家幾個兒子,身負重任,都想把老麼交清楚,生怕他不會圓房,一群粗糙的漢子!各個面紅耳赤,場面極其滑稽。
隔壁屋裡,蘇青青清晰的聽到了那些話,無趣的撇了撇嘴,她只是打算讓陳萍萍過來,可沒打算讓陳萍萍和王老麼睡覺。她就算無聊,也沒無聊到把陳萍萍送男人床上。
明天一早,田翠紅肯定會發現陳萍萍不見了,自然會找來王家,至於王家和田翠紅怎麼扯皮,那就不是她關心的了。
感受到陳萍萍的氣息,她推開後門,夜色中,陳萍萍越走越近。蘇青青看著那些柴堆,有些為難,操控下的陳萍萍應該走不過來,算了,把她扛過來。
在王家兄弟給王老麼普及圓房的概念聲中,她悄無聲息把陳萍萍扛進了新房。她在陳萍萍身上搜颳了一圈,只翻出來五塊錢。真是便宜田翠紅了,原主好歹在陳家當牛做馬了三年,這點錢還不夠塞牙縫。
隔壁房裡聲音停了,接著門外傳來了腳步聲,蘇青青往床上一躺,把陳萍萍全身蓋住。
嘎吱一聲,門開了,
又嘎吱一聲,門關了。
蘇青青睜開眼,看到王老麼朝著她靠近。他站在床邊,衝著她露出一口黃牙,頭髮油油的,也不知道多久沒洗了。
門外有很多人偷聽,蘇青青看著投在窗戶上的那些影子,翻了個白眼。
難不成還要她叫出聲?
她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待在青樓,青樓裡很多姑娘都是她的朋友,亂世之中,一方小小的天地還算和平。閒來無事的時候,聽那些朋友跟她說客人們的趣事,也親眼看見過朋友和男人幹那檔子事。
叫聲沒什麼難度,她不用學都知道怎麼叫。虎落平陽被犬欺,算了,人在屋簷下,低頭並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既然他們要聽,就讓他們聽個夠!
「二哥,怎麼還沒動靜,老麼是不是不會?」
「老麼肯定沒記住,把他叫出來再說一遍?還是我們進去親自看看,我不太放心,老麼要是圓房都不會,被人知道了咱們兄弟也沒面子,我忍不住了,一定要親自看看。」
「你胡說啥,新房裡還有新媳婦,你進去萬一看到不該看的咋辦?以後就是一家人,抬頭不見低頭見,要是撞上多尷尬。」
王家幾個兄弟各有各的想法,遲遲沒有聽見動靜,快忍不住了,新婚之夜不圓房,怎麼生兒子!
「啊……死鬼你輕點……」
「不要了……人家快不行了……」
「好哥哥饒了奴家……」
門外
王家六個兄弟瞪的眼珠子都快出來了,這叫聲咋那麼……說不出來的奇怪,自家婆娘好像沒這樣叫過。
漢子們單純,一個個面紅耳赤,不敢偷聽了,悄悄散開,同時心裡還有種奇怪的想法:蘇青青看著粗糙,叫聲怎麼那麼……軟!
蘇青青聽到腳步聲遠去,踢開站在床邊的王老麼,今晚她要好好睡一覺,接下來一段日子,也不知道會怎樣。
榕樹村
田翠紅把家裡都收拾好後,聽到公雞打鳴聲,不知不覺已經半夜了。她揉著痠痛的腰,往床上一躺,很快睡過去,沉睡之前,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好像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第二天她從夢中驚醒,從床上彈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木桶裡的餈粑,木桶空空如也,哪裡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