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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因為立場的不同,血緣根本是無關緊要的。在那裡無論是親情、友情或者是愛情,都被鍍上了一層利益的殼,一旦沒了這層殼,這些赤/裸、裸的感情也就會不存在了。”淳瑜淡淡的說道。
“所以,在那裡你很孤獨?”任豐喃喃的問道,他的雙眼低垂,有些半夢半醒的模樣。
淳瑜倒是一愣,垂眼看著少年的睡臉,嘴角勾了一抹弧度,“可以這麼說吧!但是亦不能說那裡沒有那些感情了,只是十分的淺薄而已。”
“那個歐陽鈺是你的朋友?”
“算是吧!他也是我的手下。”淳瑜道,“在那裡,父親不是父親是皇帝陛下,母親也不是母親,是皇后娘娘。這樣的稱為使我既是他們的兒子,也是他們的臣子。平常人家的共享天倫是不會有的,便是摟抱也多是為了做戲。”
“……真可憐!”任豐悶悶的說道,聲音有些含糊,“可是淳瑜的父親死了。”
“是啊,但也是大夏朝的皇帝死了,我哀痛,卻並沒有真正的兒子對於父親的死的傷痛。或許這有悖孝道,但是在那樣的氛圍中長大。若我那時在宮中,或許會為了權利爭端而親自動手……殺了他!”
淳瑜的話讓任豐一驚,原本的睡意也散去大半,一雙黑黝黝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淳瑜。
淳瑜無奈一笑,摸了摸任豐的頭,“所以我現在在這裡,或許還減輕了我弒父的罪過呢!”
任豐伸手擋在了淳瑜的嘴邊,一臉認真的說道:“淳瑜以後不要說這樣的話了。”因為在說這樣的話的淳瑜看上去那麼無奈,那麼痛苦。
將任豐的手握在了手心,低頭印了一個吻,淳瑜勾著嘴角,“知道了!要不要睡一會兒?”
“恩。淳瑜要睡嗎?”任豐打了個哈欠。
“恩。陪你睡會兒。”這麼說著淳瑜便裹著任豐一起躺下了,他將下巴抵在任豐頭頂,“明天我們回西勒山那邊住幾天吧?”
“恩?”任豐有些疑惑的應了一聲。
“帝王駕崩,定然要舉國哀悼三日,這三日酒樓是定然不能開張了,所以我們回去住幾日吧!”淳瑜這麼說著,聲音中似乎也帶上了睏倦。
“這樣啊……”酒樓開張不久,事情卻不少,任豐顯然有些猶豫,這幾天他們是淨虧了。
淳瑜似是知道他的心思,便道,“放心,酒樓的生意會好起來的。”
“恩。”
☆、第六十一章
回到西勒山另一邊的家;雖然只時隔了半個月而已,看見那件破草屋的時候,任豐還是忍不住的感慨與激動;那種懷念的感覺啊!忽然想到一句話;便是金屋銀屋不如自家狗屋。
“喲;這不是小嵐嗎?這麼快就回來了?”李嬸笑眯著一雙小眼睛隔著矮土牆說道。
任豐側過頭;亦是一臉笑意道:“是啊;李嬸;回來住幾天再出去。”
“這來來回回的;那個棧道可不怎麼牢啊!”李嬸遠遠的看著西勒山上若隱若現的棧道,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擔憂;有些探究。
任豐點了點頭,“是啊,每次走都提心吊膽的。”
“那你可得小心著點,前段日子我聽富戶們在討論說要重修棧道了,不過到現在也沒看到動靜,估摸著又是外頭傳來的風言風語,咱們這塊兒,誰管咱們死活,說是那個很厲害的啟睿王爺死了,以前這棧道歸他管,現在死了也就沒人打理了。這老天爺也真是的!”李嬸絮絮叨叨的,復又道,“說起來,小嵐啊!這屋子我每隔7天給你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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