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豐去的。
一個小手術,在做手術的時候打了麻藥確實不如何疼,但是麻藥散了,那種感覺……女孩那時是哭著的,任豐手足無措,因為他感覺不到到底有多疼。
女孩後來告訴任豐,其實那疼痛並不單單來自於割開的面板,還有繃帶,腋下部分常動,傷口不易癒合,所以醫生在在包紮的時候,那彈性繃帶包紮得極緊,緊到呼吸都困難。
任豐也就是在女孩的這句話上得的啟發,應該是越近越好吧!肉會自己長起來的吧!雖然帶著點天真的成分,但是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了。
在給男人的傷口上塗藥的時候,任豐這才發現男人開始發熱了。確實這樣深的傷口,傷口不發炎才奇怪吧!
任豐蹙緊了眉頭,自己這樣做,真的不會太草率嗎?一邊懷疑著自己的做法,任豐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旺。”一邊趴在簍子旁的小黃叫了一聲,它的後爪子上還有一個堅強不屈沒有被它折騰下來的油紙包。
“我現在在忙,你再等等。”任豐如此說著,連頭也沒有回。事實上包紮對於他說也是一個艱鉅的任務。
男人沒有任何知覺,便是藥塗上傷口的時候,那種刺激感也不曾讓男人有反應。但是想要將這傷口用布包緊的話,必然要穿過男人的胸膛,也就是說,起碼要男人稍稍的抬起上半身,才能讓布透過。
每繞一圈就要抬一次男人的身體,這工程量太大了。
任豐只做了兩次,人就已經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了。
這樣不行……
任豐扭頭便要想辦法。
卻見小黃趴在簍子旁,似是很累的樣子,已經睡著了。脖頸處的毛因為與簍子貼得近的關係,毛都沾溼了,它也沒有發覺。
確實很累啊!剛才他與大憨扛著男人回來,實在沒有閒暇去顧及之前撈起來的簍子。所以這一路都是小黃拖著簍子回來的,這簍子不大,但裡面明顯有不少魚蝦,那重量可想而知。最重要的是,他家的少爺狗,當真很難得用嘴咬這麼髒的簍子。平時是嗅都不會去嗅的。
任豐屈身抹了抹小黃的頭,便見它的耳朵動了動,卻沒有醒。
找出了自己編了一半的竹枕頭,任豐將竹枕頭放在了床上,而後拖著男人的一雙手,將男人的上半身往上提。
男人的手也是火燙,任豐艱難的看著男人的胸膛與床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用腳一推便將事先準備好的竹枕頭踢到了男人與床之間。
‘呼!’終於隔空了,接下來的包紮總算可以比較輕鬆的完成了。
任豐緊了緊繃帶,打上了結之後,終是坐在了床沿上深深的呼了幾口氣。卻也沒有喘上幾口氣又要去處理那熬著的中藥。
濾掉了藥渣,端著藥碗的任豐再一次的困擾的。
趴伏著的昏睡的人,要怎麼把藥喝下去,這個問題不是一般的大。
如果把人翻過來,那傷口就得在被折騰一番,但是不翻過來,藥又喝不了。
任豐有些氣餒的端著藥碗,感受著那藥碗裡的藥汁一點點的變涼。想了想,任豐終究想著學電視劇中的喂藥方式,喝下去一點是一點吧!
電視劇一般怎麼喂藥?嘴對嘴啊!任豐皺著眉皺著鼻子喝了一口藥,心道這人好在是個男人,要是個女人,他還得再想想……
但是等著他真要對著個男人喂藥的時候,他有發現,還是女人好吧!這可是讓他親一個男人啊!
不過很快想到自己這可是在救死扶傷,任豐立刻將心態擺正了。
他將男人的頭側到了一邊而後用手捏開了男人的嘴,慢慢的將自己口中的藥渡進了男人口中,直等到男人有了吞嚥反應才鬆開。
口中一股苦澀的藥味讓任豐只想去漱口,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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