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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樣一來,無異於將自己置身於一個喪屍窩裡去。
扭頭:「快天黑了,你打算怎麼辦?」
練如檸眨了眨眼,抬頭朝西邊看去。前兩天下午她還稱讚過的美好的夕陽此時看起來便像是被血染紅了一般,滲得慌。
郝箋的意思她想了想便懂了,天黑之後她們的活動範圍便變狹窄了,可是對那些喪屍而言並不一定。回想起她喪屍化的教授,半夜在屋外晃悠,可絲毫不會受環境的影響。
在戶外她們指不定要被喪屍盯上,倒不如先找個安全的屋子落腳,撐過了一晚再說。
「這是你們村子嗎?」練如檸沒說自己的想法,不過她見郝箋這麼熟悉這裡,想來她應該是這兒的人。
郝箋已經知道她的答案了,點點頭:「我家還算堅固,而且論喪屍化的時間來說,挨過一個晚上應該也不成問題的。而且我們要取的車,在我家隔壁。」
郝箋沒說那車是她的,而她說要取別人的車也絲毫不心虛,練如檸心想除非車主人出了事,所以郝箋才這麼光明正大地說這話。
人家該說的已經說了,預防針也打了,練如檸點頭:「行。」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勁。郝箋嘴角一勾,繼續往前走,不過卻用力握緊的木棍,以防突然從哪裡跑出來的喪屍襲擊了。
系統提醒郝箋開啟生存任務的聲音又響起,郝箋這回卻不像以前那樣繼續無動於衷了。畢竟和練如檸相處的這半日毫不費勁,她若真的和她繫結了什麼情緣,似乎也不是太討厭的事情。
她並不急著答應,畢竟她沒有到非要指望系統的地步。
「郝看家的丫頭,這是打哪兒回來的呀?」
就在這時,從村外回來的一位村大叔跟郝箋打起了招呼來。
「剛去祭拜完我母親。」郝箋並不打算充耳不聞,畢竟還能拯救的人她還是會去救的。
「哦,你也是孝順。」村大叔說完,看著練如檸,「這姑娘眼生,你朋友嗎?」
「嗯。」
村大叔似乎習慣了郝箋的態度,也不在乎。他又想起了什麼,跟郝箋嘮嗑了起來:「哎,你知道郝放麼?」
郝箋的眉毛微微挑動,繼續聽村大叔說:「那小子也不知道怎麼了,把他媽咬死了,那個狠勁喲!還把郝權咬傷了,如果不是郝權勁道大,趁機逃開了來,那小子還不繼續咬人啊!」
「那他們呢?」
「郝權一路叫救命一路跑,大家見他渾身是血的模樣也嚇壞了,幾個大漢組織了起來將郝放捆起來,扭送縣裡的派出所了。」村大叔說著,有些不得勁,「哎,也不知那小子是怎麼了,問話也不答,只知道逮著人咬、抓。」
練如檸聽了許久,心裡早已經憋得很了,可是畢竟郝箋也沒說話,她就更不知道怎麼插嘴了。
「那大叔你……是剛從警察局回來的嗎?」郝箋一直都跟他保持著距離,而村大叔也沒有靠近她。
「我剛從診所回來,那小子快把我的肉給抓下來了。」村大叔說著,脫下襯衫外套,露出了只穿著背心的胳膊,上面已經用紗布包紮了起來。
練如檸見狀,退後了一步。郝箋只是惋惜地看著村大叔,又說:「大叔,你早些回家吧,這些日子外頭也不太太平,你家裡只有你一個人,記得把門反鎖好,有人來也不要開門,免得出什麼意外。」
村大叔點點頭,又說:「我知道,剛才去警察局,那裡頭可亂了,診所也是一片混亂,還有人想搶藥。」
說著他便和郝箋道了別,回家去了。
第7章
郝箋小心翼翼地往自家走著,一路上她也發現了一些躲在家裡透過窗戶朝她看的人,不過那些人不僅沒有作聲,反而趕緊把窗戶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