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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來的。
還真是親夫妻,連發脾氣的姿勢都一模一樣。要是今後有人說侯爺和侯夫人貌合神離,她們就把這些碎瓷都甩在那些人臉上,這麼默契,還貌個屁的神離。
第39章
薛清歡蹙著眉頭將薛康送來的這封書信看完, 反應和薛康差不多:
「這真是院長親筆?」
薛康指著國子監的戳:「如假包換。」
薛清歡懵了。
尚賢院是國子監名下,大京府女子書院中的最高等學府, 她和薛康的想法一樣, 當時說要她上學堂的時候, 首先被除名的就是尚賢院,不是尚賢院不好,是太好了, 好到她連肖想都不敢。
薛冒拿過那封函書,從頭看了一遍問:
「這信中說, 院長曾受過你的幫助,你幫她什麼了?」
薛清歡被問的愣住了:「我, 我沒幫過她什麼呀。我都沒見過她。」
「沒見過?那她為何說你幫過她呢?莫不是搞錯了?」薛康又開始不敢相信了。
薛清歡看著書函中端正秀雅的工整字跡,莫名想到了一個汗流浹背的夫人, 薛清歡腦中靈光一閃,莫不是她?
「啊。」薛清歡忽然發出一聲。
薛康和薛冒同時看她,薛清歡想了想後,說道:「我, 剛回侯府的那幾天去景德寺燒香的時候, 遇到過一對婦人母女, 我幫那個女兒把她八十歲的老母親背上了景德寺, 還給她背下來了。難道那個婦人就是尚賢院的院長盧先生嗎?」
薛清歡回想那天,她和大王在路上偶遇,大王吃了她一碗餛飩,送了她一套天繡閣的衣裳, 然後又藉故去了景德寺,故意把她一個人留在景德寺山腳下的涼亭裡。
若非她那時處於那地,她又怎麼可能會遇到那對奇怪的婦人母女呢。說到底,根本就是大王從中在為她安排吧。
從那個時候開始,大王就在為她打算,想為她另闢蹊徑,送進尚賢院求學。
「那盧先生生的有些清冷嚴肅,對了,她的右邊眉毛裡有一顆痣,你想想你遇到的婦人是不是她?」薛康問。
「嗯。好像有的。」薛清歡說。
「那就是了!」
薛康忽然一個擊掌,高興的從凳子上跳起來,喜笑顏開道:
「好,太好了!太好了!歡姐兒是個有福緣的,多少名門貴女想入尚賢院的門都不能夠,你卻是尚賢院院長親自邀請的,哎呀呀,我侯府可很久沒有過這麼體面的事情了。痛快,哈哈哈。」
薛清歡見薛康如此高興,實在不想潑他冷水,說道:
「侯爺,別高興的太早,院長只是邀我去受考核,我這水平能考過尚賢院的標準嗎?」要是考不上,這邀請函也就沒啥實質性的意義了。
薛康的笑聲停了停,突然說道:
「還有五日,你爹說你射數極好,禮樂還行,御書一般。不過,御和書這兩樣都不是能五天之內一蹴而就的,乾脆暫時先放棄,這五日就多補禮樂!六藝中若四藝皆以優良過,想必入學不是什麼大問題。畢竟院長書信中寫的分明,邀你去接受尚賢院最基礎的考核。尚賢院收的最小的學生,大約是九歲,也就是說,你只要四藝比過人家九歲的孩子,再稍微優秀那麼一點點就可以了。」
「……」
薛清歡也不知道薛康的這套理論靠譜不靠譜,但現在似乎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總不能院長都親自發來邀請函,她卻沒有膽量參加吧。
退一萬步說,就算她真的考核失敗,那將來也能說自己是尚賢院的落榜生,金鍍不上,便是鍍層銅也是好的。
整個侯府皆因薛清歡要去考尚賢院之事而沸騰了,侯夫人那邊自不必說了,直接氣的上頭上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