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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猜的不錯,林家近來確實有事發生。」婆子向侯夫人更近一步,小聲說道:「老奴找林家門房的人打聽了一下,說是前兒夜裡,林公子給人打了一頓,丟到林府門前,夫人可知打人的是誰?」
侯夫人蹙眉,猜不出:「誰?」
婆子指了指侯夫人:「您。」
「胡說八道!」侯夫人怒斥:「我何時派人做過此事?」
「是啊,老奴當時也為您解釋了。可林家門房的人說,林公子被打的時候親耳聽見那幫人說出是安樂侯府的人。還說您假意要與林府結親,其實就是戲耍他們!」
婆子說完之後,侯夫人整個人都懵了:
「不是,這,這麼敷衍的栽贓理由林家居然也信?」
「其實若單單只是這樣也就罷了,還有呢。您知道昨兒什麼人拜訪過林家嗎?信國公夫人和舒安伯夫人,這兩位在林家待了半日,與林夫人在房中說了好長時間的話,等兩位夫人離開之後,林夫人就對林家門房和下人說出,不再與安樂侯府交往的話,把安樂侯府所有的帖子全都拒之門外。」
信國公夫人和舒安伯夫人是京中有名的媒人,只要託她倆上門說親的人家,就沒有不成的。
「她們與林夫人說了什麼?」侯夫人實在不解。
她與那兩位也算有點交情,平日宴會中見了也是會湊在一起說說話的,可沒得罪過她倆。
「具體說了什麼,門房也說不清楚,但好像是說您,就是夫人您把林家當槍使,差點給林家惹來大禍。」婆子把自己打聽出來的事情盡數告訴侯夫人。
侯夫人聽得恍恍惚惚,心中疑惑,難道是因為阮家?林家知道了阮家公子對薛清歡有意之事,所以怕阮家找林家麻煩?
也不對啊。
且不說阮家那邊沒有任何動靜,就算傳出些什麼風言風語,林家也不可能怕阮家怕到要跟安樂侯府絕交的地步吧。
這中間究竟出了什麼問題,信國公夫人和舒安伯夫人到底與林夫人說了什麼,讓她對自己竟避如蛇蠍了。
侯夫人和林家『密謀』撮合薛清歡和林異申的事情在不知不覺中就被解決了。
尚賢院已然放夏假,今日天氣不算悶熱,沒什麼太陽,卞氏說生孩子之前,想要去一趟佛寺求個安產,薛清歡自然作陪,正好薛冒這幾日看書看得頭昏腦漲,也想出門走走,便隨她們一同來了。
到了佛寺門口,薛清歡就聽見一道聲音喚她:
「清歡。」
薛清歡回頭,看見林清雅提著裙擺從石階下方爬上來,薛清歡眼前一亮,迎上前去:
「你怎麼也來了?」
林清雅指了指石階下的車駕,車駕是直接往佛寺東門去的,西門迎接普通訊眾,能從佛寺東門進的都是皇親國戚。
「你隨長公主來的?」薛清歡問。
「嗯。祖母每年這時候都會到佛寺來小住幾日。我在車上看見你了,便與祖母告了假來尋你。」林清雅湊近薛清歡小聲說道:「快到我祖父的忌日了,祖母這段時間心情都不會很好。我本就怕她,這時候更怕了。我今日能與你一同拜佛嗎?」
她們說著話的功夫,長公主的車駕已經從大開的佛寺東門進入,石階下有六個護衛,應該是長公主應允了林清雅的請求,給她留下的。
「可以呀。」薛清歡說著,便將林清雅領到卞氏和薛冒面前,挽著她的手介紹:
「父親,祖母,這是我尚賢院的同學,叫林清雅,她祖母是……你們剛才也看到了。」
林清雅性子極好,也懂禮數,儘管她的身份高,但為人一點架子都沒有,主動對卞氏和薛冒行了禮,說道:
「清雅無狀,叨擾了。」
卞氏知道林清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