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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折磨我?我不是欠你錢嗎?那我現在告訴你,我還不起,也不想再還了,你乾脆弄死我算了!”
她向來不是歇斯底里的性子,這一番話說出來時她連哭聲都沒有發出來,睜大眼睛看著段敘初,淚珠子不停地迸濺出來,順著巴掌大的小臉悄無聲息地滑落,溼了整個下巴。
段敘初重瞳微顫,在蔚惟一哭著求饒時他就知道自己做得確實有些過火,但江茜下得藥量太重,若不是期間有所壓抑,恐怕只要是個人都經不起這種瘋狂。
此刻他看到蔚惟一雪白無暇的面板上佈滿深淺不一的紅色痕跡,聽著她的一番話,尤其她說她寧願被他弄死,他感知到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麼堵住一樣,異常窒悶。
他在床沿坐下來,薄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遲疑片刻,他攥在一起的五指鬆開,低聲說:“江茜給我下了藥。”
他從來不會俯就她,這一句已經算是他的解釋。
蔚惟一聽後一愣,覺得段敘初這種說辭太可笑,於是她眼中的淚水還不停地淌出來,便發出一聲冷冷的笑,“江茜給你下藥,你找江茜不是更方便,你來糟蹋我做什麼?”
段敘初聞言伸出長臂把蔚惟一拽過來,健壯的胸膛如一堵牆一樣,將她緊密地壓在床頭板上,“你覺得委屈嗎蔚惟一?”
他抬起五指捏著她的下巴,幽魅的狹眸緊鎖著她,聲音冷冽如冰,語氣裡透著譏誚,“就算有委屈,你也只能給我受著。你不要忘了你只是我包養的情人,你沒有資格質問我、責怪我。我糟蹋你怎麼了?我養你,就是用來糟蹋的。”
蔚惟一渾身上下每一塊骨頭都在痛,就像是被車輪碾過一樣,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再沒有了掙扎辯駁的力氣,她精疲力盡地閉上雙眼,“那你給我個痛快吧!”
段敘初緊抿的薄唇顫動,泛起微微的白色,他的重瞳裡滑入一抹血紅色,緊盯著蔚惟一幾秒,他的語氣轉淡,“你這條賤命死不足惜,但你確定你要蔚墨樺為你陪葬嗎?”
蔚惟一猛地睜開雙眼,“你……”,剛發出聲來,就被段敘初炙熱的吻堵住她的唇。
蔚惟一一點點睜大眼睛。
段敘初吻得極其激烈纏綿,箍著蔚惟一腰肢的大手移到蔚惟一的後頸,扣住她不讓她動彈,手指仍舊掐著她的下巴,逼迫她張開緊閉的唇,他的舌頭闖入進去,捲住她的用力吮吸。
蔚惟一最終癱軟在段敘初的胸膛,低低地哭出聲來。
她真的很痛,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靈上被段敘初一次次留下的創傷,她無力抗爭、無法改變。
段敘初這才撤出舌頭,彎起臂膀攬住蔚惟一不停顫動的身體,他埋首於她圓潤有致的肩膀上,五根修長的手指撫弄著蔚惟一柔軟的頭髮。
兩人半晌無話。
直到段敘初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他騰出一隻手拿過來,點開訊息時,蔚惟一不經意間看過去。
“我下午回b市,你什麼時候回家?”
是江茜。
蔚惟一轉過臉,本以為段敘初會穿衣服走人,他卻放下手機,抱起蔚惟一下床,往浴室裡走去。
他在浴缸裡放滿溫熱的水,一言不發地抱著蔚惟一進去,他自己則走去淋浴間沖澡。
蔚惟一躺在水裡,暖流侵入神經各處,緩解了她身體裡的不適,她透過水霧朦朧的玻璃窗,凝望著段敘初高大完美的身形。
半晌後她閉上眼睛,只覺得眼中酸熱,似乎又有滾熱的液體湧出來,但她早已無法再去理會。
這一刻她失了所有的尊嚴和高傲,在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玻璃窗外夕陽漫天,蔚惟一轉頭看過去。
段敘初背對著她坐在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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