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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點兒寂寞,大概是韓木沒有像以前那樣關注著他。而他又只有小魚乾一個朋友,可小魚乾也有自己的生活,他自己也只能呆在家裡。
還有一點心疼,因為他知道韓木會這麼拼命的工作,好像是上一次帶著他回楊家和楊老豆談了一場之後就這樣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蘇蘇知道韓木都是為了他好。
所以哪怕真的很寂寞,蘇蘇也不會向自家老攻抱怨。只是默默的在他的身邊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希望可以減少老攻的一點麻煩,能夠幫他分擔一些事情就好。
今晚晚上老攻應該還是會晚回來,蘇蘇決定給自家老攻帶晚餐。
提著三層高的飯盒,穿著羽絨服,戴好了圍巾、口罩、帽子、護耳套、手套,穿好了鞋子,蘇蘇就開門出發了。
他茫然的尋找著電梯,渾然沒有發覺身後的門洞開著,沒有關。迷迷糊糊的下車後,順著有燈光的路拐著拐著就拐出了小區。
看見一輛私家車就伸手攔住,蘇蘇也不知道一般攔住的只有計程車。他只知道老豆媽咪說過只要在荒涼的馬路上迷路了,可以試著攔住車。
蘇蘇自動忽略了那個&l;荒涼的&r;的形容詞,還有&l;試著&r;這個詞,於是他就伸手攔下了一輛私家車。
很幸運的,真的叫他攔下了一輛車。
那是輛路虎,車主開啟車窗,上下打量了一下蘇蘇,然後眯著眼睛問:&ldo;你要去哪兒?&rdo;
蘇蘇舉起手中的餐盒,傻傻的說:&ldo;我要去送飯。&rdo;
蘇蘇的模樣清秀玲瓏剔透,看著是個聰明人,只是這一句話就露餡了。
那斯斯文文,戴著眼鏡的車主當下目光就變得詭異極了,帶著明顯剋制過的興奮。淡淡的點頭:&ldo;上來吧。&rdo;
蘇蘇點頭,然後坐上副座。說了平時老攻讓他記住的一個地址。
於是路虎緩緩的開動了,車裡開著暖氣,挺暖和的。於是蘇蘇就摘掉了口罩和帽子,露出清秀的模樣。
一直在一邊看的車主看見他的樣子,眼裡的光更加興奮,鼻孔甚至有粗氣闖出。馬路上閃閃爍爍的霓虹燈等倒映在他的金絲眼鏡上,閃著詭譎的光。
&ldo;你叫什麼名字?是給爸爸送餐盒嗎?&rdo;
蘇蘇怔住不動,盯著手上的飯盒,想著等一下就可以見到老攻了,心情抑制不住的開心。
見蘇蘇沒有理會他,車主緊抓住方向盤的手爆出青筋,嘴角揚起暴虐的弧度。
對於無視他的人,他最喜歡敲碎他們的牙,挖出他們的眼睛,讓他們痛苦的哀嚎,再拔掉舌頭踩在腳底下餵狗!
越想越興奮的車主直接就將車拐向一條馬路,那條路通向到了這個點兒就沒有人的公園。那裡,他可是處理了不少人。
而蘇蘇真的沒有理車主嗎?
不是的。只是老豆媽咪說過別人跟你說話一定會叫你的名字,如果沒有叫你的名字那就會看著你。
不然,他就不是在跟你說話。
車主沒有叫他的名字也沒有看他,所以他就不是在叫蘇蘇。蘇蘇這樣想。
車主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但是蘇蘇都沒有理他‐‐因為以為他不是在跟他說話。然而作為一個變態連環殺手來說,他的強迫症和完美主義比之處女座還要龜毛。
於是,車主決定一定要引誘蘇蘇說話。他聽到之前蘇蘇說話了,知道他的聲音很軟嚅,很好聽,要是慘叫一定更令人享受。
&ldo;不如聽廣播怎麼樣?你喜歡聽什麼?&rdo;車主邊除錯著電臺邊問,突然電臺跳出一道女音【今日有變態連環殺手專門讓乘客搭乘黑車,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