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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陳克要求黨組織開始進行對安徽淮河以南地區的調查活動。他直言不諱的告訴大家,必須到社會矛盾最尖銳的地區去發動革命。所謂不平則鳴,沒有社會的尖銳矛盾,就沒有革命力量的聚集。人民如果衣食無憂,罵罵官府是沒問題的,起來造反是想都別想的。對於這點,陳克的感觸比誰都深。那些所謂民主運動人士的醜態,要麼鼓動人民為他們送死,期冀著踩著人民的血爬上權力的頂峰。要麼就抱了外國乾爹的大腿,幻想外國「王師」打進來,然後他們靠了賣國飛黃騰達。
陳克經常在的論壇上有一句針對這些人的精妙評價。革命,請「精英」們先去死。
這也不僅僅是嘲諷,當年黨就是如此,黨員們總是站在第一排,他們的胸膛比群眾們距離敵人的槍口更近。現在人民黨的黨員們,包括陳克自己在內,能不能真的經受這樣的考驗,陳克自己是下定決心,親自帶著大家試試看的。
有了綱領,剩下的就是詳細的工作劃分。接下來的幾天,人民黨內部開始劃分工作,作為外圍組織的黃浦書社也被同樣的動員起來。在忙碌的人群裡面,並沒有出現陳克的身影。如陳克所料,嚴復把陳克叫走了。
老帥哥嚴復做事情非常有條理,他把陳克叫去之後,給陳克看了一封信。這封信是京師大學堂的副總教習辜鴻銘寫來的。大概意思是,看過了嚴復寄來的書,辜鴻銘對這套《中國文化傳承與唯物主義的興起》非常欣賞。希望該書的作者到北京去講課。
看到陳克驚訝的神色,嚴復簡單的解釋了一番。陳克的書開始公開銷售之後,因為價格便宜,嚴復買了二十套,給他的朋友們寄去了。大家對此書的評價甚高,辜鴻銘更是邀請作者前往北京。
陳克有些不好意思地詢問,京師大學堂是什麼學校,這位辜鴻銘到底是何人。好在嚴復涵養深,不然的話,他可能直接就大笑起來。
京師大學堂是北京大學在1898年到1912年間所使用的名稱。京師大學堂是中國第一所國立綜合性大學,也是當時中國的最高教育行政機關。京師大學堂具有重要的意義,並受到舉國關注,但由於清廷的腐敗,政府並沒有對大學堂給予充分的投入。京師大學堂是中國近代史上第一所國立綜合性大學,它既是全國最高學府,又是國家最高教育行政機關,統轄各省學堂。
1900年,八國聯軍進入北京後,京師大學堂遭受破壞。1902年12月17日,京師大學堂恢復。吏部尚書張百熙任管學大臣。吳汝綸和辜鴻銘任正副總教習,嚴復和林紓分任大學堂譯書局總辦和副總辦。創辦於1862年洋務運動期間的京師同文館也併入大學堂。1904年選派首批47名學生出國留學。
陳天華傳遍神州的《猛回頭》曾經提到京師大學堂:「他且莫講,京城修一個大學堂,要費三十萬銀子,政府說費用大了,至今未修。皇太后復修頤和園數千萬銀子也辦出來了。每年辦陵差,動輥數百萬,亦是有的。獨有這三十萬,難道說尋不出呢?」
嚴復知道陳克不是個不懂裝懂的人,既然陳克說不知道,他也就給陳克解釋了。看著陳克恍然大悟的神色,嚴復說道:「文青,我上次說拜師之事,其實就是針對文青你北上準備的。」
陳克現在也是明白了嚴復的心思,對於前輩的關愛,陳克也說不出別的。他心一橫,說道:「我會去北京,其他事情,但憑嚴先生吩咐。」
見陳克服了軟,嚴復倒也沒有窮追猛打,他說道:「我知道文青肯定有難處,若是別的地方,但憑了文青的才華,就能暢行無阻。但是北京和別處不同。所以我給文青寫了幾封信,信裡面言道,文青乃是我的弟子。文青拿了這幾封信,到了北京去拜會幾個高官。我還有些親朋故舊在北京和天津,文青若是有空,也一併去拜見了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