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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胸前。
‘咚’的一聲,拿鐵鏈的肘關節在拿甩棍的腦袋上重重一擊,敲木魚一般,拿甩棍的癱倒在地。拿鐵鏈感覺肘關節那裡‘咔’的一聲,也不知是不是手臂斷了。他動動右手,雖是巨痛但還能動動,左手卻已不聽大腦的指揮,任憑他怎麼使勁,都無法動上一動。
冷鋒手臂一收,拿鐵鏈的又回到冷鋒面前,道:“你還是殺了我吧。”
冷鋒道:“不急!”右手一搶,拿鐵鏈的橫掃而過。
手拿瓜錘的拿著瓜錘正朝冷鋒打來,拿鐵鏈的像只掃把橫飛而來,與他攔腰撞到,雖沒受什麼傷,但那股力道讓他不由自主轉了半個身,肚胃痙攣,胸口發悶,半天喘不過氣來。手中瓜錘落了下去,砸在拿鐵鏈的背上。
拿鐵鏈的後背像是被大卡車撞了一下,整個人處於死亡的邊緣,牢牢夾住拿瓜錘的腰,感覺不把這股氣憋住,非得痛死不可,張嘴咬往一塊肉不鬆口。他吊著拿瓜錘的升上半空,這時渾身的疼痛才顯現出來,長鬆一口氣,鬆開手。
拿瓜錘的落到地上,對著側腰揉來揉去,剛剛拿鐵鏈的那一口,差點沒把他的魂咬出來,疼得冷汗直流,嘴裡直罵娘。沒有注意到已退到崗頂的邊緣,新挖的兩座空墳旁邊。他絆到一把鐵鍬,一腳踩空朝崗下落去,過了一秒才大叫一聲‘啊’,異常的短暫,一聲沉悶的落地聲從崗下傳來,那聲‘啊’也及時打住。
手拿剔骨尖刀的正要往上衝,左右一看,瞬間周圍只剩下自己一個,把刀放到地上,轉身朝崗下跑去。
張大少他爹的大衣又是一動,黑洞洞的槍口從裡邊鑽了出來,冷鋒右手一甩,拿鐵鏈的飛了出去,槍響的同時,砸在張大少他爹的身上,太師椅受不了這麼大的衝擊,吱吱嘎嘎一通呻吟,塌落在地上。
拿獵槍的趁此機會,上前把槍頂住冷鋒的腦袋,喝道:“別動!”
冷鋒站在那裡不再動。拿獵槍的看了看周圍橫七豎八躺的同伴,又是緊張又是激動,壓在扳機上的手指忍不住顫動不已,興奮的道:“你有什麼遺言?”
冷鋒哈哈大笑,笑得拿獵槍的莫名其妙,把手中獵槍連連往前戳了三次,冷鋒才停下笑,道:“知道為什麼一直不動你嗎?”
“我站的太遠,你一直沒機會。”
“不對!張大少他爹比你還遠,不同樣被我幹掉?一直不動你,是因為我看到你的槍太破,鏽跡斑斑,早就是一堆廢鐵。你手中有槍等於沒槍,對付一個赤手空拳的人,我又何必著急。”
“胡說!”拿獵槍的去看手中的槍,冷鋒說的沒錯,槍管上確實鏽的厲害,簡直跟剛從地下挖出來的文物一樣。冷鋒扭身要轉過來,拿獵槍的又把槍一送,道:“別動。你想幹什麼?”
“我是想告訴你,槍管鏽了並不是不能發射的主要原因,關鍵是槍管堵了,如果你要擊發的話,不僅打不住我,還會讓槍炸膛,傷了自己。”
“槍管哪裡堵了?”
“這裡堵了。”冷鋒轉過身,把眼睛湊到槍口上,看了看左邊的槍管,又看了看右邊的槍管,趁拿獵槍的不注意,右手搭在槍管上,輕輕一捏。他搖搖頭,道:“原來槍管沒堵,是我看錯了!”轉身朝賈茹走去。手拿獵槍的道:“站住,再走我開槍了。”
冷鋒道:“你想開槍就開槍吧,反正她死了,我也不想活了。”頭也不回,繼續往前走。拿獵槍的猶豫了一下,把槍平端起,瞄準冷鋒的後背開了一槍。‘嗵’的一聲巨響,拿獵槍的被炸得滿臉通黑,血順著彈丸打出的小洞汩汩流出。
冷鋒走到賈茹旁邊,小心的把她翻過身,手指湊到鼻下想探探還有沒有呼吸,手還沒觸到,賈茹‘嚶’的叫了一下,冷鋒懸著的那顆心才‘撲嗵’落了地,道:“你沒事。”
“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