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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點激動：&ldo;愷聞，你是到c市來錄製節目嗎？待會出電梯後可不可以給我簽個名？&rdo;

應對熱情的女粉絲，黎曉函只當作自己是一個看客，他現在是在幫童愷聞完成他的工作，也順帶幫他給女粉絲簽名。

&ldo;可以，你有筆嗎？&rdo;

女粉絲開啟自己的包找筆：&ldo;有的，有的。&rdo;不過她沒有找到，她的朋友們都搖頭說沒帶，她有點沮喪說道，&ldo;待會我到前臺借只筆，麻煩你等我一下。&rdo;

黎曉函倒不急，說道：&ldo;好的。&rdo;

電梯開門，黎曉函第一個走出來，女粉絲硬是擠到他旁邊，然後邊回頭看他邊不顧形象的跑向前臺。

黎曉函並沒有走得太快，正好他要出去幫小方拿球衣和足球，兩人同路，倒存在等還是不等，當然，肯定是不用等太久。

女粉絲離開，走在他身後的一個男人嗤鼻道：&ldo;不就是一個小明星，簽名什麼用。&rdo;

另一個男的說道：&ldo;你可別小看小明星，他們的手段可比咱們都多。&rdo;

後面幾個嘰嘰咕咕開始附和第一個說話的男人，黎曉函假裝沒聽見他們說話，朝著前臺和大門的方向繼續往前走。

不一會兒，女粉絲借來紙和筆，黎曉函快速給她簽上名，遞還給她，女粉絲不住的感謝，還想跟黎曉函拍照，不過黎曉函拒絕了，他說自己暫時沒空。

女粉絲還不算太腦殘一定要抱著他拍照，黎曉函順利拒絕，並與她告別。

剛轉過身就聽見又有人叫童愷聞的名字。

&ldo;愷聞？&rdo;

是個男的。

黎曉函扭過頭，迎面而來的是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叫他的人居然是曾經見過的李巖海，也就是邵馳的助理，他順勢再往後一看，被幾個男人簇擁在中間的男人聽聞&ldo;愷聞&rdo;二字望了過來。

那是邵馳。

黎曉函：&ldo;……&rdo;

真是，好巧。

第23章助人

變身&ldo;童愷聞&rdo;，黎曉函朝邵馳點了點頭，對方正在跟他人說話他自然不好打擾。

叫自己的人不是邵馳，是李巖海，黎曉函轉頭便對李巖海笑了笑，說道：&ldo;李先生，你好。&rdo;

李巖海與邵馳是有一定距離的，他可以跟童愷聞多說上兩句話：&ldo;你也住這個酒店？&rdo;

黎曉函回道：&ldo;是的，正好有工作。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出去一下。&rdo;

李巖海點了點頭，&ldo;童愷聞&rdo;滿身上下都沒有哪個點要巴結他們的意思，與邵總身邊的或諂媚巴結或害怕驚慌的人比起來，他真的很正常，就跟面對任何一個普通人似的，真不像是一個&ldo;間諜&rdo;該有的態度。

確實，黎曉函對誰的態度均是平等，對自己有利的沒有巴結諂媚姿態，平淡面對，對生活環境比自己更糟糕的也不會嘲笑蔑視，在經過多年磨礪後，他比同齡人心態放得更平和，更成熟。

走過邵馳等人身側，黎曉函徑直往外面走，他穿的是一套運動，到底抵不住外面的寒風，走門口捂了捂臉，擋住迎面而來的風，不小心嗆了一口風，喉嚨極難受，咳了兩聲，左右掃掃，看到三點鐘方向的小方。

小方朝他招了招手：&ldo;這邊，這邊！&rdo;有李歲榮強調要求，小方都不敢在外面直呼黎曉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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