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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進來, 把託盤上的咖啡放在桌上, 郗酒發現了他,問:「你們老闆呢?」
秘書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看向謝肆。
看謝肆幹什麼?
郗酒頭頂的小郗酒換上了古惑仔的裝扮, 用大拇指痞裡痞氣地指指謝肆:「他今天是我酒酒姐的馬仔!」
酒酒姐?馬仔。謝肆微笑,很好,一會算。
「你們老闆不是和我約好這個時間見面麼?」郗酒見秘書還是不說話, 有點不高興。
遙想她穿書之前,每次去投資,老闆老總都得客客氣氣地提前到場,等著她大駕光臨,摯愛糖果的老闆倒好,直接來個遲到。
她可是金主爸爸!
謝肆眼裡的郗酒突然全身鍍金,頭頂的小郗酒囂張地舉起一個大牌子,上面囂張地寫著三個字:叫爸爸!
叫爸爸?謝肆輕笑了一聲,對秘書說:「你先出去。」
秘書趕緊點頭:「是。」
郗酒沒搞明白,摯愛糖果的秘書這麼聽謝肆的話幹什麼。
剛要叫住他,就見謝肆那雙漂亮的手搭在門鎖上,手指微轉。
咔噠一聲,郗酒的心尖沒來頭的一哆嗦。
郗酒瞪大眼睛看著謝肆看都不看她,一言不發地把沖向公司內部的窗戶百葉都拉下來。
這一幕太像她看過的電影裡,平時斯文俊美,內裡卻是變態魔鬼的上司,將小白兔下屬關在辦公室,在和全公司其他員工直隔一道牆的房間裡,把小白兔下屬醬釀
謝肆放下百葉窗的開關,一回頭,就見「他」把「郗酒」推到了桌子上,粗暴地撕開了她的裙子,「郗酒」哭著小聲喊:「雅買蝶」
然後輕輕一拳,便把「他」pia飛,成了天上的一道流星。
「郗酒」舉目眺望著他消失的方向,用手拍打著桌面,然後拍手,周而復始,拍打出成形的節奏後唱起來:「夜空中最亮的星你能否聽清想睡老孃的人飛天的孤獨和嘆息」
謝肆複雜地看著一臉驚恐地看著他的郗酒本尊。
該驚恐的人是他,好嗎?
謝肆走向郗酒,他今天穿的是襯衫加休閒西褲,手工的質感將他本就一絕的身段勾勒得更加清晰,那個肩,那個腰,那個大長腿,皆是致命兇器。
郗酒承認謝肆身材好,但她是畫手,什麼身材她畫不出來。
所以她頂住了謝肆的美色,但她沒頂住謝肆的氣場,這種真的在名利場沉浮爾虞我詐出來的貴公子,和她這種只會花錢的紈絝是完全不同的。
明明是懶散的神情,卻讓人感受到生殺予奪的分量。
郗酒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小步往後退了退:「老公,你這樣我有點害怕。」
「別害怕。」謝肆已經到了郗酒的面前,並把她逼到了背貼著牆壁的地步,「你膽子夠大。」
郗酒感覺他高大的身材擋在面前,空氣都稀薄了,小小地掙扎:「別在這裡這樣啊,一會要是摯愛的老闆進來了,怎麼辦?」
謝肆聲音磁性誘人,不退反進,低下頭,把郗酒困得更緊:「看到又能怎麼樣?反正……」
他的唇似乎都要碰上郗酒的耳垂:「你是金主爸爸,你說了算。」
郗酒低著頭,好像很害羞的樣子,小郗酒背著一個小籮筐在謝肆身上整整齊齊地種草,每種下一束,就字正腔圓地「草」一聲。
艹!這個臭男人為什麼突然又獸/性大發了?
艹!難道是散發著霸總氣息的她格外甜美?
……
郗酒捋著亂糟糟的思緒,突然想到放在謝肆書房裡的巧克力,還有他看到謝鈞拿來摯愛糖果的資料,再到剛才摯愛秘書對他的態度……
郗酒差點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