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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酒拿起紙巾擦了擦眼角:「我比任何人都希望阿肆好。」
要來了?
程紅點頭:「那你就應該明白該怎麼做。」
精心保養的手從鑲鑽的方塊包裡拿出錢夾,挑出一張支票遞到郗酒面前,神情倨傲。
「這是兩千萬,對你來說應該是很大一筆錢了,拿著吧。」
郗酒驚訝地看著手裡的卡。
程紅與其他人交換了一個得意的表情。
郗酒這個鄉巴佬大概是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被嚇傻了。
然而郗酒卻哭得比剛才更傷心:「原來在小媽的眼裡,阿肆就這麼廉價麼?我對阿肆純粹深沉而熾烈的愛就值這區區兩千萬麼?」
郗酒搖搖頭,失望地看著程紅:「小媽,你和我想像的,不一樣。」
這回輪到程紅她們慌張了。
尤其是程紅,被郗酒那種「我對你很失望」的目光看著,她竟然心裡很難受。
最後程紅把自己,還有她叫來助陣的千金們的包包都掏空了,看到郗酒抽泣著收回目光,才鬆了一口氣。
「這下可以了麼?」程紅忐忑地問。
「可以了。」郗酒微笑著擦乾眼淚。
程紅挺起胸,拿出長輩的威嚴:「那你就儘快離開阿肆吧。」
郗酒停下數支票的動作,目光又變得哀傷起來:「只要小媽說服阿肆,我願意……」抓住胸口的衣服,痛苦地蹩眉,「把阿肆留給更好的那個她。」
程紅急了,她為什麼要趁謝肆不在找郗酒?
就是因為她不敢跟謝肆說離婚的事情。
她剛要開口再說什麼,身後響起一道聲音:「你們說什麼呢?」
花園裡所有人,包括郗酒都被嚇一跳,齊刷刷看向倚在花園入口的謝肆。
他的面板冷白,面容精緻綺麗,在花影中仍不遜色。
穿著暗色的襯衫,領口微開,鎖骨如玉。
在眾人的目光裡,他慢悠悠地將視線移到郗酒身上:「怎麼把我老婆的說哭了?」
兩人對視,彼此眼中都是虛假且濃稠的「愛」。
郗酒面上又驚喜又深情地看著謝肆。
心裡嘀咕,謝肆後媽是低段位炮灰實錘了。
她還以為這個後媽敢叫這麼多人堵她,是算好了謝肆不會這麼快出來。
太不專業了。
郗酒掃了眼被突然出現的謝肆嚇得面如死灰的女人們。
害。
還得她來力挽狂瀾。
郗酒擦乾眼淚,沖謝肆展開笑臉:「老公,我沒事,我就是太感動了。小媽和她的閨蜜們送了我好多禮物,我說不要,她們偏要給我,特別熱情。」
那群被程紅找來羞辱郗酒的千金們臉差點綠了。
她們年紀輕輕,和謝肆郗酒是一個輩分,怎麼就成了是程紅的閨蜜們?
程紅卻認為郗酒反應很快,比以前木訥膽小的樣子機靈多了,點頭附和郗酒:「對對對,前幾次看到郗酒,我都忘了給她準備見面禮,這次給她補全了。」
「這樣啊。」謝肆點點頭,沖郗酒伸出一隻手,「過來,爺爺叫我們。」
郗酒乖巧地起身,跟著謝肆出了花園。
路上郗酒想的都是小錢錢。
謝肆這一路頭頂撒的不是花雨,而是錢雨。
小郗酒拿著個快板走在錢雨裡:「我賺錢啦,賺錢啦,我知道該怎麼花,左手一個小鮮肉,右手一個小狼狗……」
還他媽是標準的天津口。
謝肆抿唇,伸出一隻手:「小媽給你的禮物,給我。」
快板頓時停了。
兩個郗酒一大一小都難以置信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