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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巴掌輕飄飄的,和打在王玲身上的比可輕多了,但韓慶斌臉上也有點掛不住,用力的把她推開:「回家去,來大隊胡鬧做什麼,也不怕丟人。」
丁玉英上前一把抱住了韓曉棠道:「我不回去,我閨女在這受審,我也要在這聽著,我要聽聽那些不要臉的是怎麼說的。」
張永順都快鬱悶死了,一個審批大會,搞的跟鬧劇一樣,他用茶杯在桌子上用力的敲了敲道:「要留下聽也行,但不能再說話,否則就趕出去。」說完,又有點心疼自己的茶杯,拿起看了看,底部沒有掉瓷,這才放下心來。
丁玉英怕自己被趕出去,就護不住韓曉棠,再讓她吃虧,就緊緊地閉上了嘴不說話了,但眼睛還是狠狠的瞪著韓慶生兩口子,一副恨不得咬死他們的模樣。
韓慶生和王玲都不敢和她的目光對視,都低垂著頭,假裝看不到。
謝雅茹見房間裡終於沒人說話了,立即開口道:「我可以作證,當天晚上韓曉棠是和我在一起,一直都沒有分開。」
婦女主任清了清嗓子道:「可是當時你們兩個人都沒和大家在一起洗澡,怎麼能證明你說的是真話。」
「當時,我們一起洗完澡往回走,發現林子裡有動靜,好似狼叫一樣,所以我們才嚇的大喊大叫。而且當時我們還洗了頭,在河邊洗澡的嫂嫂嬸嬸,都可以為我們作證。」
丁玉英立即點頭符合道:「是的,當時她們頭髮都是濕的,很多人都看見了兩個孩子披頭散髮的。」
婦女主任看向魏向東:「你怎麼說?」
魏向東臉上的面板燙的發紅,五官都疼的糾結在了一塊,他疼的直吸冷氣,恨恨的瞪了韓曉棠一眼,但隨即就立即垂下頭道:「曉棠,你不用再辯解了,不管怎樣我都會娶你的。」
魏向東說的含情脈脈,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樣,似乎真的是因為要保全韓曉棠的名聲,才委曲求全。
韓曉棠忍不住冷笑:「你說是我約你去山上的?那你知不知道我們村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所有的男人在天黑以後都不能去上游。」
這個規定大隊裡三令五申,魏向東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嘴蠕動了幾下,卻沒有說出話來。
韓曉棠冷笑一聲接道:「你知道這個規矩,卻還是跑到上游去,像你這樣不要臉的人,說的話能信嗎?你說是我約的就是我約的,那為什麼在山上卻抓住了你和韓曉霞。」
韓曉霞囁嚅道:「我……我只是迷路了。」
「你在村子裡住了十幾年,竟然會迷路,就算是迷路了,那你為什麼不喊人吶?」
韓曉棠一句話提醒,婦女主任也醒悟過來,厲聲問道:「就是,既然你是迷路了,那大家搜山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喊人,反而見人就跑吶?」
「我……我害怕。」
「你是害怕被人抓住,還是害怕別的什麼?」
韓曉霞無以反駁,就胡攪蠻纏的撒潑:「誰規定晚上不能在山上迷路,你們憑什麼說是我?」
韓曉棠淡淡道:「你說不是你,好啊,那我們一起去縣城,讓醫生看看我們誰是清白的。」
雖然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怎麼說韓曉棠也來自網路發達的現代,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是也見識過愛情動作片啊。
她們聽到的那好似狼吼低吟的聲音,絕對是兩人已經暗渡陳倉了,韓曉霞已非清白之軀。
果然韓曉棠這樣一詐,韓曉霞的臉色頓時白了,她雖然沒有承認,但看她的臉色,眾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韓曉棠慢條斯理的拍了拍手,看向張永順問道:「隊長,主任,我可以走了嗎?」
張永順還沒有發話,魏向東卻急了:「你不能走,我是當事人,和我在一起的人是誰,我能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