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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雲明在說,白惟酒在聽,如果白惟酒的臉不是鐵青一片,而且咬牙切齒,那還真可以說得上是歲月靜好。
可白惟酒也很無奈,沈守月的職業是自由小說家,姜雲明是大學教授,兩個人的職業愛好能對上一點。
可鍾復眠的工作是繼承家業,管理公司啊他一個大學教授,還不是教金融和財政管理的,他們能有什麼共同話題?
最後白惟酒實在是受不了了,惡狠狠的去開始□□家裡的三隻非人生物,看膩乎乎的二傻和教授他就受不了,非要把教授趕走,還把二傻一頓搓。
真正做到了貓嫌狗惡之後,白惟酒終究是心裡舒坦了一點。
教授趴在貓爬架上,看著被揉搓的有點蔫唧唧的二傻,又看了看下面一點的胖墩。
「你主人怎麼了?一天天比怨婦都恨,現在欺負不了人都來禍禍狗了?」
胖墩懶洋洋的窩在那,對於無事一身輕且沒物件的自己,完全不擔心。
「他啊,欲求不滿加上愛而不得唄,明明都見過家長了還一副怕的要命的樣子,天天在家裡都對著我傾訴他的心事兒,沒看我頭上的毛一把一把的掉嗎?後背都被摸禿了。」
最近胖墩勤快了一點,但也就只是一點點,在白惟酒來找它的時候可以最快速的跳上貓爬架。
當然,白惟酒要是被鍾復眠制裁了,那肯定就一定要抱著他訴苦,他想跑也沒用,弄得他天天都只能想辦法躲起來。
還沒等它繼續吐槽,白惟酒的魔爪就伸向了他這隻懶洋洋的小貓。
「胖墩,你不知道你自己是電燈泡嗎?二傻和教授有貓膩你知不知道?要不你就拆散他們,要不就避嫌,知道了嗎…」
一句句是碎碎念,把胖墩磨的是直捂耳朵,可白惟酒偏偏又把它的爪子一遍遍的扒下來,一直碎碎念。
白惟酒的這副樣子,把一向能裝傻的二傻都看愣住了,它回頭看向教授,教授正好也居高臨下的看著它。
在這一瞬間,它們不約而同的都在慶幸,幸虧姜雲明過於完美和通情達理,也幸虧沈守月不作不鬧還不瞞著的性格。
否則要他們受胖墩這種苦,掉毛多醜唧唧的就算了,每天都被魔音穿腦還不能逃,那不是要命呢嗎?
於是很罕見的,二傻沒事的時候主動過來蹭姜雲明的大腿,教授則是趴在姜雲明的大腿上翻著肚皮。
對於這兩隻過於異常的獻殷勤,姜雲明只是看了看白惟酒和胖墩,又看了看它們倆,瞬間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而沈守月的房間裡看起來沒什麼進展,所以姜雲明又想到了物盡其用這個詞。
他看著在他身上各種撒嬌的小動物,寵溺的摸著它們的頭,卻像魔鬼一樣說著最邪惡的話。
「阿月在生我的氣,你們去把他哄出來,要是做不到的話…我就讓你們嘗試一下胖墩現在的待遇。」
兩小隻都有一瞬間的僵硬,本想萌混過關,但無奈姜大魔王根本不給他們機會,所以他們只能就範。
最後在一貓一狗一人的規勸和姜雲明的(裝)自(可)責(憐)中,沈守月還是出來了。
對於姜雲明的過分完美,還有每次姜雲明都因為自己的優秀而跟他道歉,沈守月心裡總是軟的一塌糊塗。
這麼優秀的男人,偏偏就便宜了他,真好。
屋子裡的其他幾個生物面面相覷,明明沒看出姜雲明的真面目的就只有沈守月一個人,可就這一個人可能是這輩子也不會清醒了。
那份協議最後還是姜雲明簽好寄出去了,順帶還下樓去買了個菜,讓沈守月對他的雲淡風輕又是一次哀怨的眼神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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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