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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讓老鼠自然就沒人敢打,誰也擔不起惹惱了神明的責任。
正因如此,白開才會在做局的時候放了只老鼠,取得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在這個局上,這老鼠就是畫龍點睛的一筆。是必不可少的。
白開的話我是不能原封不動的複述的,過濾了起碼百分之三十的髒話。
但大體的意思我是瞭解了。白開的手段似乎一點都不比秦一恆差,而且還挺有大局觀的。
重要的是,他關鍵時刻還知道讓我先跑。反正不管是不是因為他是燈芯的緣故,起碼還有點良心。
我給白開在餐廳叫了碗燕窩,先讓他吃了恢復一下體力,我才又問他身上的傷口和襯衫的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吃過了東西,白開的精神頭果然好了一些,說話也沒那麼虛弱了。
白開說他身上的傷口是不得已而為之。
當時的情況太危急了,他這人雖說無牽無掛,但要說就這麼交代在裡頭,他也是不甘心。
只是手頭實在沒有能利用上的東西,他只好在用傷口,在自己的身上弄了一個卦象。
這個卦象很沖,是個兇卦。
平日裡要是這麼弄在身上,根本就是自尋死路,但在那個宅子裡用,就正好有相反的效果,說白了就是以毒攻毒。
而襯衫上的兩筆,就是表示陰陽的。這卦無陰陽不成。是行內最基礎的知識。
白開說著感慨道,這他媽大風大浪都過來了,沒想到在吸管裡翻船了。
我沒安慰白開,說實話,聽到這裡面沒有秦一恆的事我有些失望,剛才光顧著照看白開了,這兒我也開始餓了。
我又從餐廳叫了幾樣菜上來,跟白開邊吃邊聊。
我道,這宅子有這麼兇嗎?會不會就是開發商那邊給咱設的套啊?
這種事也不是第一回 碰見了,剛入行的時候,我跟秦一恆就差點被一個土大款擺一道。
白開呸了一聲,媽的是套老子也得給他弄個死結上去。小缺你聽我的,這兩天養好精神,別哭,回頭我就帶你報仇去!
白開能這麼講話,顯然已經什麼事沒有了,我也放了心。
這報不報抽無所謂,但事情肯定是要弄個水落石出的。我腦袋裡的疑團夠多了,實在不能再多裝一件了。
吃過了飯,我倆就睡下了。
我睡的並不踏實,主要是那個司機這幾天一直膽戰心驚的沒睡多久,這會兒他也寬了心,睡熟了。沒想到呼嚕震天響,弄的我反而睡不著了。
隨便翻了翻報紙,差不多後半夜我才睡著,之後的兩天我們基本就沒出賓館。
白開這次是動真格的了,每天都在床上東一個計劃西一個分析的想。我也幫不上忙,只負責在餐廳定菜。
到了第三天,白開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
我倆請那個司機喝了頓酒,我這人也不是沒良心,人家本來是當司機的,結果在這兒當了幾天老媽子,我理應表示表示。
借著酒勁睡了個好覺。第二天,我就跟白開按照他的計劃開始行事。
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白開十分的謹慎。光買東西,就買了一天。
準備的東西也是奇奇怪怪什麼東西都有。
有唱戲敲得大鑼,一買就買了倆。有公雞一隻,不過這次不是用來殺了取血的,而是要活的。
有在花鳥魚蟲市場買的蟈蟈七八隻。每一隻都有一個很精緻的小葫蘆籠子。我是頭一次買這東西,才知道這玩意還挺貴。
有黑紅蠟燭各四根。紙錢之類的就更不用說了。
最後讓我感到新奇的是,他還帶我去澡堂子的泡澡池裡,灌了一瓶洗澡水。
這南方的朋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