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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些時,後院起火,我得先走了。”
“怎麼回事?”
“以後再告訴你吧。”
“好吧,你先走,賬我來結。”
“那好,我走了。”
大江走後,我很快也離開了咖啡廳。路過賓館大堂時,我發現新添了一塊洗浴中心的廣告牌。好奇心驅使我按牌子上的指示上了三樓,我想見識一下它和香港的有什麼不同。一出電梯,對面就是洗浴中心。進去後,存完衣服,我往裡走,頓時覺得熱氣撲面。有幾個人在大池子裡泡澡。我怕髒,沒敢下去。衝過淋浴後,我進了一間桑拿房。裡面炙熱的水蒸氣讓我喘不過氣來,沒呆多會兒,我就逃出來了。它隔壁還有另外一間桑拿房。我推門進去時,坐在裡面的胖女人衝我點了點頭。這間是幹蒸,多呆會兒,我還能忍受。蒸完桑拿,我又衝了一回淋浴。當我走到門口時,站在那裡的小姐遞給我一條幹毛巾。等我擦乾身子,她又給了我一條紙內褲和一件睡袍。我走進休息大廳,剛在躺椅上躺下,一位小姐就走過來。她問我要不要修腳。見我搖頭,她又問要不要按摩。
“都有什麼按摩?”我問她。
“什麼都有,還有異性按摩。”
我心想這可不是什麼正經地方。我一邊搖頭,一邊起身出去更衣。結賬時,有兩男的從我身後往男賓部走。我扭頭一看,其中一位竟是方園。跟他一起來的那位,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有點像司馬的搭檔。我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拔腿就往外走,連找的零錢也沒要。
大年三十,我姐從上海回來。我帶亭亭去火車站接她。我姐瘦了,她說我也瘦了。到我家後,她好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看什麼都好奇。裡裡外外看了一遍後,她冷不丁地問我:“你哪來這麼多錢?”
“公司分的房子。”
“裝修要不要錢了?”
“精品房,裝修好了的,公司象徵性地收了點錢。”我沒法不騙她。
“你們公司怎麼對你這麼好?”她不太信我的話。
“我在公司就是跑貸款。做得不錯,公司才獎我這套房子。老闆也不是傻子。”
“我說呢,天上不會掉下餡餅。”停了會兒,她又說:“你可不要為了錢,幹什麼違法的事。”
“瞧你說的,我能幹什麼違法的事?”
“我只是提醒你,我可不想你也去吃官司。”
“大過年的,你就不能說點吉利的話?”
“好好好,當我什麼也沒說。唉,怎麼沒見李香春?”她這才想起李香春。
亭亭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後,她搶著回答,說:“阿姨回老家了。”
“過了年,她還回來嗎?”
“她說不來了。”我敷衍著她。
“她走了,你別說,還真想她。”我姐不由得傷感起來。
我沒接她的話茬,不想提這傷心的事,更不能讓我姐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則她哪能饒我?
我姐一直住在我家,直到正月初九她回上海。臨走前,她又去探沈永青。這次她沒讓我跟她一起去。我雖不再記恨沈永青了,可也不想見他。
初十,我才上班。上班的頭一天,我在樓道里碰到康良怡。她剛從香港回來,得流感了。沒說上兩句話,她就扭頭往她辦公室走,邊走邊咳。
上午,方園來找我。他說常總讓我約謝行長和崔行長吃飯。我好久沒見到大江了。春節期間,幸好有我姐和亭亭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過。大江說,明天晚上可以,但不知崔大年有沒有空。中午過後,方園又來催我。可大江說,還沒見到崔大年呢。為了應付常瑞龍,我回方園說,就先定明天吧。
金獄 第三部分(7)
第二天的晚飯是在一個叫“藥膳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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