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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慈的了。婉清說是嗎?”
心裡卻在冷笑。劉婉清啊劉婉清。你怎麼能一邊享受著呼奴喚婢的貴女生活,一邊宣揚著眾生平等的理念呢?你的腦子裡到底都裝了些什麼?我真的好想拆開來看看。
當年,自己迷戀蘇擎筠的時候,因顧忌著兩人的身份差距,心裡到底還是留了一道防線,未免泥足深陷,不可自拔。可就是眼前這位好表姐,不說及時拉她一把,反而整天同她灌輸人無貴賤,眾生平等的概念。讓她徹底放下心防,如飛蛾撲火般,撲向了蘇擎筠……
當然,自己也有推卸不掉的責任,不能全部怨怪與她。倘若她不對蘇擎筠動心,也就不會受人擺佈!
她只是想要賣漪綠一個好罷了,怎就就變成了徹底將漪綠定罪了?不僅如此,這賤丫頭居然句句咄咄逼人,含沙射影,更是將所有的權貴人家全部劃到她的對立面去,若是被外人知曉,她今後在那些權貴圈子裡豈不是再無立足之地。
劉婉清這才仔細的打量起眼前的表妹來,她似乎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這哪裡還是那個自卑又自傲,又有些輕微的自閉傾向的柳如心。這通身的貴氣,彷彿與身俱來就是這般,名門貴女的氣勢在她身上盡顯,哪裡還有半絲往昔的自卑怯懦的影子。難道,人在經歷過生死大關之後,真的能夠一瞬間的頓悟?還是說……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劉婉清甩掉腦中不切實際的想法。以為穿越時空的機遇是人人都能有的嗎,那和大街上的大白菜又有何區別?
“瞧妹妹說的,姐姐也只是擔心妹妹罷了,並無它意,你可不許多想。”劉婉清拿袖掩面嬌笑出聲,遮住面色憤恨不甘的表情,眼波流轉,略帶試探的道:“我曾在一本古籍裡看到‘飛機’二字,妹妹可知為何物?可否為姐姐解惑?”一雙眼眸深不見底,看不清任何情緒。
見柳如心一臉迷茫的模樣不似作偽,猶不死心,繼續道:“那本古籍裡還曾記載這樣一個小笑話,‘說是某人自祭拜歸來後,夜夜夢見先人哭訴。不堪其苦,逐找人支招。高人掐指一算,大驚失色,曰:作孽啊!你竟然用染色饅頭和瘦肉精催出來的肉祭祖。’你說好不好笑?”劉婉清捧腹大笑,一雙眼睛卻緊緊的盯著柳如心的表情,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
然而,依然讓她失望了,只見柳如心蹙眉,不客氣的喝道:“那本載人的古籍怕是野史一類的閒書吧。不管如何玩笑,怎能拿人先祖作樂。委實不像。婉清往後切勿多言,讓人聽了,會為我們侯府招來禍事的。”
劉婉清臉色有些訕訕的。心下卻不以為然。心道:“古人就是古人,除了守著自己門前的一畝三分田,還能有何作為?不過一個玩笑,就能將她嚇得大驚失色。明明擁有一身混血兒的高貴血統,愣是讓她產生了自卑的資源。真真是沒見識極了。
唉!也是沒辦法,誰叫形式比人強呢!
偏偏這樣的人擁有侯府嫡出的尊貴身份,就連她那死鬼母親,臨死前也不忘為女兒掙得一世榮華。偏偏她劉婉清就沒這際遇,否則,單憑她在這個時空獨一無二的存在,又擁有那般尊貴的身份,怕是就連皇室中的皇子王孫都要為她而折腰!只可惜……”
偏偏所有的好事都讓這個草包給遇上了。想到這裡,心裡更加嫉恨,面上卻不顯絲毫。只恨蒼天不公平。
柳如心見她那樣,也知道她並未將自己的話聽進心裡去。也不多說什麼。上一世,劉婉清雖然背叛了她,她本著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的原則,並未為難與她。倘若今生,這劉婉清依然不識好歹,算計與她,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否則,真當她郡主的頭銜是擺著好看的嗎?柳如心的眼裡閃過一絲戾色,很快又消失於眼底。
這一世,她要好好為自己謀劃,不求富貴,不慕權勢,更不盼姻緣佳婿,只求自由自在,閒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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