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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好牧元陽的天賦和實力,同樣也願意和牧元陽長久交往。
所以這次他非但親自出馬,還帶了一位心腹天罡。
這些士兵更是山豪孽當中最精銳的山孽武者,身經百戰的彪悍驍勇!
山豪孽到底是入品歌謠的大勢力,雖然現在勢微,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自然不是安遠城內的兵丁可以比美的。
“元陽兄相召,某家怎敢不來?”沈烈微微一笑。
他倒是沒有解釋,畢竟人多嘴雜。
牧元陽也知道這些,所以也沒有追問,只是抱拳道謝:“沈兄之情,兄弟銘記在心!”
“客氣,日後你我打交道的時間,怕是還長呢!”
“正是如此!”
牧元陽微微一笑,又殺機凜然的問道:“不知沈兄的大戟可還利否?”
沈烈聞言身子微頓,而後颯然一笑:“如兇獸,欲擇人而噬!”
說著,他手中大戟橫空,似邀明月!
雖不見其容貌,其豪氣卻不減半分。
眾人不由得為之心折。
牧元陽也抽出了腰間的佛骨。
佛骨在月光下,越顯猩紅。
就像是裹著一層鮮血,在上面來回轉動一樣。
“既如是,當殺人!”
“對,殺人!”
“殺誰?”
“今晚元陽兄讓我殺誰,某家便殺誰!”
牧元陽聞言哈哈大笑,刀鋒直指趙府,陰惻惻的說:“我要他片甲不留!”
“那邊滿門皆斬,片甲不留!”
恰此時,小安迅步上來傳遞訊息。
牧元陽笑意更濃:“都在?大善,殺雞儆猴,總得讓猴在才是最好,,,便讓這些腌臢知道,今日之安遠城,究竟是誰家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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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六位世家老祖匯聚一堂。
他們在商議白天的事情。
“那小子好生無力,張嘴就要七成利潤,也不怕崩了牙口!”
方平轉述了牧元陽的話,讓趙培勃然大怒:“那小子還真當我等是泥捏的不成?若是沒有咱們配合,管他是什麼狗屁王爺,他這城主位置就是做不長!”
“趙兄息怒,這小子怕是才從盛京出來,年少氣盛,打磨打磨也就是了!”方平寬慰道,“他又不是第一個這麼氣盛的,稜角這東西,不就是用來磨的麼?”
陳家老祖陳遠山也聽陳恆說了白天的事,不由得在心中嘆了一聲:“若是那小子懂事,我陳家未嘗不能與其聯手,打壓這些老傢伙,可他現在卻是動搖了我等根基,讓我陳家不得不與之相對啊!”
六大世家之間是有矛盾的,而且積年累月下來,他們之間的矛盾還很深。
比如池野原二人當家作主的時候,各大世家就紛紛打壓陳家,佔據更多的利益。
可是在涉及到根基問題的時候,他們總會摒棄矛盾站在同一戰線上!
這是他們得以在安遠城長盛不衰的根基所在。
畢竟,他們六家就是六大天罡,非有三花強者是拿不下他們的。
更別說牧元陽這次的要求著實太過分了,已經踩到了各家的腎,退一步便是勢如尿崩,所以他們不能退,也不敢退!
張家家主張劍馳卻沒想那麼多,只是殺機凜然的說道:“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仗著有點實力就想胡作非為,怕不是不知道這安遠城到底死過多少任的城主了!”
“正是如此!”方平憤憤的說著,“死在安遠城的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那小子畢竟是個王爺,咱們可沒池野原的背景,王孫貴胄說殺就殺!”陸章元有些擔憂。
趙培睨了他一眼,暗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