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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怕就是她有點小毛病,那也是應該原諒的,不然就是欺負人。
要安慰鍾欣然,說自己早就原諒她了,鍾唯唯嫌惡心。
不理,或是罵鍾欣然,只會讓她眼淚流得更兇,看上去更可憐,讓人家覺得自己過分。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承認她們之間的恩怨。
我都說沒有恩怨了,你還成天拿這件事來說道,說什麼我不肯原諒你,把你當外人,是要搞哪樣?
而且鍾唯唯還特意點明,就算是有,我也會看在義父的面子上,不和你計較。
這話仔細一琢磨,就很有意思了。
鍾欣然沒佔著便宜,立刻收了眼淚,破涕為笑:“那我就放心了。”關切地道:“阿袤的事情,我能幫得上忙嗎?你千萬別客氣,咱們是一家人,為了他,我死也願意的。”
鍾唯唯心裡老膈應了,什麼死啊活的,皺著眉頭道:“沒人幫得上他,只盼義父的在天之靈保佑他。”
南小喬看不下去了,端著清水過來敬鍾唯唯:“大戰在即,不要說這些動搖軍心的事,鍾老大,吉人天相。”
墨老等人也跟著一起過來,轉眼間就把鍾欣然給擠了出去。
雖說知道陳少明落水一事和鍾欣然沒什麼關係,但人心本來天生就是偏的,他們和陳少明朝夕相處,情分不同尋常,鍾欣然不突然跳出來,陳少明一定好好兒的,哪裡至於落到這個地步呢?
鍾欣然被孤立,卻也不見羞惱,平靜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平靜地看向上前方。
那裡,坐著東嶺使團,李尚微笑著,優雅地向她舉杯致敬,表示合作愉快。
鍾欣然收回目光,看向鍾唯唯,真得意啊,願你什麼都得不到,什麼都失去,一樣也得不到。
中午短暫地休息了半個時辰之後,雙方就開始抽籤。
按照規矩,每次鬥茶大會,都由酈國、東嶺、以及周邊幾個國家的使團派出代表,組成鬥茶大會品評社,總領鬥茶大會的相關事宜。
抽籤仍然是不記名的方式,由品評會負責的人員,將“壹”“貳”“叄”“肆”“伍”“陸”六個數字,用筆蘸了金粉分別寫在黑色和紫色的紙上,投入琉璃盒子中,再由雙方的大司茶輪著上前抽籤。
酈國尚黑,黑色代表酈國;東嶺尚紫,紫色代表東嶺。一共十二個紙團,先抓一個黑色,再抓一個紫色的,做成一對之後,開啟示眾,比如酈國的“壹”號對戰東嶺的“陸”號。
一一抓好對戰的人後,雙方再秘密寫上自己這方對應號數的人名,在第二天早上開戰之前,提交給品評會的人。
也就是說,直到上場,才能知道彼此的對手是誰。
這是為了絕對的公平,也是為了盡力保護茶師的安全。
不知道是誰,就不好下手。
鍾欣然無論怎麼算,酈國這邊都只有五個人,然而又是寫的六個號,不由好奇極了,免不了追著問鍾唯唯。
問的時候,又忒煩,緊緊抱著鍾唯唯的胳膊,一副親密的小女兒姿態,引起無數關注,許多人都要說一聲,鍾家真是養了一對好女兒,還要說,鍾南江的茶道真是高深。
鍾唯唯且由著她,有問必答,開口必笑。只等上面一收攤子,重華要走了,立刻找了藉口掙脫開,追上去。
鍾欣然卻扯住她不放:“阿唯,和我回去住吧,你一個人住在外面不方便。”
鍾唯唯不信鍾欣然不知道自己不住在外面了,這樣故作姿態,不過是想讓自己難堪而已。
想一想,無論如何大家都會知道的,索性攤開了說:“我不住在那裡……”
“不住在那裡!那你住在哪兒去了?”鍾欣然高聲打斷鍾唯唯的話,十分驚訝地喊出來:“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