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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踏步而來,把鍾唯唯護在身後,大聲道:“東嶺使臣未過九君鎮,繞路加急往京城而去,此時尚未到達京城,更未面聖,為何這些話就被漏出來併成為殺人的利器?分明就是有人想趁機興風作浪!”
他大聲把鍾唯唯剛才寫信的事情說出來:“此刻信已三百里加急送往京城,你們這些煳塗蟲,是想幫著別人逼死自己家的大茶師嗎?
她若死了,明年的鬥茶大會又要怎麼辦?你們還想不想吃飯?一群蠢貨!”
“轟”的一聲,人群炸開了,之前懷疑過鍾唯唯的人羞愧地低下頭。
一直相信鍾唯唯的人得意地表示:“我就說嘛,鍾館主不是那種人。”
女人們則從國家大事上,詭異地轉到了皇帝陛下和東陵帝姬的婚事上,對鍾唯唯萬分同情:“可憐的鐘館主,陛下若真是娶了東嶺帝姬,她可怎麼辦啊……”
鍾唯唯低著頭,在許翰、簡五、陳少明等人的保護下,登上車離開,沒有去管宋白的事,左右許翰不會讓這個人好過就是了。
何蓑衣和夏梔站在不遠的街角處,把這一幕盡收眼底。
夏梔焦急地推何蓑衣:“何爺您怎麼不過去?”
這是最好的獻殷勤的機會,即便是錯過了英雄救美的最佳時機,也該上去噓寒問暖,表示一下關心才對。
何蓑衣抿緊了唇,一言不發。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他分明巴不得東嶺帝姬嫁過來,巴不得鍾唯唯受了委屈,和重華漸行漸遠。
可是當他知道東嶺人藉此做文章,往鍾唯唯身上潑髒水,利用宋白逼迫殘害鍾唯唯時,他心裡卻生出來很多很多的後悔和後怕,以及對自己的鄙視和難過。
隔著人群,他看到孑然獨立、沉默不語的鐘唯唯。
他猜得到她此刻心裡在想什麼,想到自己也是逼迫她、用惡意回報善意的那些人中的一員,他就特別特別難受。
夏梔跟隨何蓑衣多年,一看就知道他不好受了,便勸道:“這事兒也不能怪您,您已經盡力了。”
何蓑衣啞聲道:“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夏梔不放心:“可是……”
何蓑衣轉身就走,一口氣走回他住的地方,把院門緊緊關上。
靠在門上,失神地看著鉛灰色的天空,覺得心裡空缺的那一塊越來越空,好像怎麼都填不滿了。
有人重重地拍響了他身後的門,李藥師興奮地在外面喊:“開門,開門,何爺!我有好訊息!你讓陛下找的那味藥,三百里加急送來了!”
何蓑衣一時五味雜陳,順著門扇滑坐到地上,伸手將兩隻耳朵捂住。
東嶺想要聯姻的事同樣讓京城炸了鍋。
韋太后得知始末之後,第一個跳起來不依:“自酈國建朝以來,從未有過東嶺帝姬為後的先例!”
呂太貴妃也跟著冷幽幽地來了一句:“別說是東嶺帝姬,哪怕就是東嶺人,也沒有誰踏入過後宮!”
呂純糾正呂太貴妃的話:“姑姑記錯了,太祖時期,有位靜妃娘娘就是東嶺人,還誕下了一位皇子。”
呂太貴妃“呸”她:“滾開,回你的西翠宮去,沒本事的東西,只會討好陛下。”
呂純一本正經:“身為陛下的后妃,不討好陛下,難道要和陛下對著幹?”
呂太貴妃懶得和她多說,直接讓人把她送走了。
呂純回了西翠宮,白嬤嬤就迎上去:“難道您真的贊同東嶺帝姬嫁過來麼?”
呂純丟個白眼給白嬤嬤:“她嫁不嫁的,關我什麼事?難道我想管,陛下就聽我的了?
陛下平生最恨的就是威逼脅迫他的人,她要嫁進來找死,我攔她幹什麼?割地做聘禮,虧他們想得出來。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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