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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做不到。
茶茶想說話,張開嘴,卻倍覺艱難。她站著不動,有一絲笑容忽然浮上面靨。
承銑看她發笑,低沉了聲音,道:“你可知我在燕州大營,見你在他身旁,我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沒去看你?我坐在那裡便想,這個女人現在如此折磨我,等我捉到她定要讓她百倍償還。”
承銑將手撫上她的腰時,茶茶抑制不住地躲閃,卻被一把抓住。他輕飄飄道,“然而我現在捉住你了,卻只想做一件事。”他仍然在鏡中望著她,低聲在她耳邊曖昧地說:“你們就做得很不錯啊。”說著,手指撫摸著她後腰至臀上那幾道微不可見的細小鞭痕。
那是承鐸前些天留下的。他用細鞭子的末梢抽在她背上,並不太用力。那種細微輾轉的疼覺會在身上停留片刻,慢慢消褪。每一下都讓她緊張地用力縮起身子,她的反應也讓承鐸更加用力地侵略她的身體,疼痛與□交相碾磨,他的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面板上。
茶茶想到承鐸,神色乍現溫柔。彷彿身上還留有他手指的觸感,她的臉上染上了一層魅惑的紅暈。她隔著鏡子竟對承銑淺淺地笑了一笑,眼睫輕揚,雪腕一揮,拔下那簪子。那一把烏黑柔亮的長絲便四散下來,拂過他的手指,垂曳在她身上。
承銑一把抱起她來,轉到了床邊。茶茶懶懶地靠上絲絨枕墊,輕笑道:“你碰我,就會死。”
承銑捉著她柔軟的腰肢,“為什麼?”
“我身上有毒。”
“你是有毒,碰著你的男人都會死,現在輪到的人是他。”
茶茶抬起腳尖碰他的膝蓋,似笑非笑道:“你不信?”
承銑握住她的腳踝,吻了一吻,淡淡道:“我這裡什麼都有可能缺,就是不缺男人。要不先找兩個人來試試。嗯?”
茶茶的笑容僵硬了一下,承銑便笑了,“怎樣?是要門外計程車兵還是我?”
茶茶挑了挑唇角,頭微微一揚,“你。”
承銑揚手一掌,將她扇倒在枕頭上,伸手抓住她的頭髮,湊近她耳朵一字字道:“不要和我玩這些花招,我會很生氣的。”茶茶按著髮根輕聲抽氣,微皺著眉卻馴順道:“是,我知道了。”承銑鬆開手,“這樣才乖。”
他把一個吻落到她肩膀,順延往下,並不很急迫,卻很熾熱地吻她的身體。茶茶心裡覺得厭惡,垂手在床邊,懶懶地仰頭。隨承銑的動作,她一點一點地解開他的衣衫,欲拒還迎。
承銑隨著她挑逗,動作漸漸急迫,茶茶很會意地推開他一點,左手撫在他敞露的胸膛上,手指輕劃,漸漸移至小腹流連著,卻偏不往下。承銑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湧上了頭頂,他低低地呻吟了一聲。
聲猶未止,突然一叫,往後猛地一退,退在那床腳,承銑不可思議地低頭看著那支髮簪插在自己左胸肋間,已沒至柄端。茶茶隨著那一刺之力,也坐起身來,她微微一愣,轉身就想下床。承銑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按住,兩人靜靜地掙扎了一陣。
茶茶的三腳貓工夫畢竟練得不到家,做不到動靜自如,右手作勢欲抬時,左手已不自覺用力。承銑察覺到,恍然間急退,那簪子沒能刺進心臟,卻偏下沒入肋骨間。她方才解他衣衫時,並沒有握著那簪子;她何時拿起的,他竟然沒有注意。
承銑這次狠狠一巴掌扇在茶茶臉上,將她打得撞到那床沿邊。茶茶覺得舌根發疼,有血腥湧上來,一嗆,咳了起來。承銑按住胸口的穴道,默默拔出那簪子,不顧自己肺脈受損,卻撫摩著茶茶的頭髮,親暱道:“別這麼咳,都不好看了。”
茶茶覺得他可笑至極,且咳且笑了起來。
承銑嚴肅而認真道:“你沒有理解我的愛,我愛的不是你的肉體,而是你的靈魂。”
茶茶笑得想哭:“愛我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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