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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簡單單的活著,所以她必須學會放手。
只是廉暉,原來想要放開你,心竟然會是這麼的痛。
七月二十五,她離開廉暉整整一個月的那天,她向李掌櫃告了假,出去走了一圈。
洛陽是個好地方,大街小巷,行人如織。
顧湄就這麼毫無目的的走著。一邊走,一邊想著自她穿越過來與廉暉相識的點點滴滴。
廉暉,讓我最後再想你一次吧。過了今天,我想將你徹底忘記。
天空忽有雷聲。雷聲過後,傾盆大雨而下。
顧湄沒有帶傘。她找了個突出的屋簷,坐在下面的一塊青石上,手託著臉,百無聊賴的看著這場大雨,等著它停。
但這場雨好像一直都沒有要停的樣子。天慢慢的黑了下來,她也有些焦灼了起來。
黃昏雨霧,雨簾如織,但忽有一人青衣紙傘,緩緩自雨幕中來。
顧湄站了起來。
是容湛。
作者有話要說:表示大哥現在對顧湄的感情比較糾結,不知道是該殺呢還是該留呢。下章會有交代的。
42、大哥的糾結 …
容湛微微的抬起紙傘邊緣,對著顧湄緩緩一笑。
顧湄當時的感覺是,細雨中一簇茉莉花開,清新淡香。
容湛繼續緩步走了過來,然後收起了紙傘,斜靠在廊下柱子上。
顧湄的眼光從他的臉上慢慢的移到了他的衣服下襬。
嗯,他淡青色的衣服下襬還是有些溼了的,甚至有些地方還甩上了幾點泥巴。
至於他的鞋子上,更是泥濘潮溼一片。
還好,還好,衣服和鞋子會溼會有泥巴,看來他還是個普通人。不然她真的要以為,他其實就是傳說中的上仙了。走路都不帶接觸地面的。
傳說中的上仙緩緩的撣了撣衣袖上的水珠,然後很自覺的在顧湄剛剛坐過的那塊青石上坐了下來。
。……自己的座位被搶,顧湄卻不敢抗議,只能默默的走到了門檻上坐了下來。
她怎麼敢抗議?她剛剛看到容湛的第一眼,跳起來說的第一句話差點就是,老闆。
請她當賬房先生,還給她發薪水,不是老闆是什麼?
顧湄坐在門檻上絞著手。她不知道該跟容湛說些什麼。
主要是她不清楚現在容湛對她,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若是說對她厭惡吧,可前面兩次的見面,他對她還是笑的很溫和,甚至第三次她那般毛遂自薦時,他也是笑著就答應了,讓她來做賬房先生的這個提議。
可要是說不討厭吧。那為什麼,自從她來清平樓之後的這快近一個月的時間中,容湛都沒有見過她。甚至是再想的遠一些,第二次在那個客棧見面之後,次日他不辭而別。
好吧。顧湄決定不去想這些。他是給她發薪水的老闆,而她,只是他手底下的一個員工。
員工何須要去計較老闆是不是討厭她?只需要將自己分內的事情做好,安安分分的領那一份薪水就好。
特別是像顧湄這種一點上進心都沒有的員工。其實根本就是當老闆如無物。高興了我就在這幹一陣子,不高興了,老孃拍拍屁股就閃人。
老闆現在安然的坐在青石上,眼望著近處他店裡不求上進的員工。
“顧姑娘,”老闆開了口,聲音清和,如在夢境。
顧湄抬頭,勉強笑了一笑:“還是叫我顧湄吧。不然,叫我小顧?”
這才是老闆應該對員工的稱呼吧?您沒事叫一顧姑娘,我身上冷汗都快下來了。
容湛選擇的稱呼是,顧湄。
“顧湄,剛剛見你在發呆。在想什麼?”
顧湄望著面前的雨幕,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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