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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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婦之夫轉瞬便套上了一件飄逸黑袍。那黑袍穿在他身上,看上去泛著沒有溫度的冷光。
咦,是我眼花嗎?為麼我覺得他左袖上那若隱若現的圖樣是一條……白龍?
我發現他不穿衣服好看,穿了衣服也好看,穿與不穿,竟分不出伯仲來。再低頭看看我自己,身上衣服半新不舊,已經看不出顏色。
有婦之夫已坐在了桌邊,細細品茶。從我這個角度看去,燭光映亮了他半邊臉龐,他動作優雅,全然沒了方才在池邊的那股子煞氣。見他貌似沒打算同我計較在水下*“大柱子”這件事,我便也暗暗決定要忘記這件事。嗯,我已經忘記了。
見他還算溫和,我便嘗試著靠近一步,再靠近一步。靠著靠著,我便靠到了桌邊。
“坐下。”他突然道,毫無徵兆地。
我便被嚇得差點跳起,險險穩住劇烈跳動的心,在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
頂著滿腦袋壓力,我嚥了咽口水,半是因為害怕,半是……肚子實在餓了。於是,我便委婉向他表達了可不可以讓我先吃點東西的意思。
他紫眸沉沉看我,看得我腦袋越垂越低。
“吃吧。”許是我表現得太沒殺傷力,他的語氣倒是沒方才那般嚇人了。
桌上有烤魚,滋味真不是凡品吶!我醒來至今,何曾吃過這般美味食物?抱著要死也做只飽死鬼的原則,我敞開了肚皮放開了喉嚨大吃特吃。吃完才猛然想起對面坐著的是一尊煞神。
“嘿……嘿嘿。”我乾笑,卻不敢對著他的臉,只放了碗筷,緩緩端正身體。“那個,大哥,我叫嬰如,以後多多關照哈。”嬰如是我的名字,對於過去,我也只記得我的名字了。
他聽了眉頭一皺,“嬰如?”
“是……是啊。大哥,你……你叫什麼啊?”
他當然不會告訴我他叫什麼,那紫眸中帶了研判:“是你解了我的封印?你到底是誰?”
他話中的封印倒是把我問住了,“封印?什麼封印?”天知道封印是什麼東西?
他卻不再有耐性,長臂橫空而來,輕而易舉便將我的脖子鎖住。我的身子被他拉近,離得那樣近,我在他眼中清晰地看見了我的眼。
“你……”我方一張口,眼前是他眸光一閃,下一瞬,我的身子便被他甩了出去。“砰”一聲,身子落地,卻並不疼。原來是落到了窗邊榻上。
他跟著靠近,又是那般居高臨下的姿態:“生魂?”他問我。
我仰了脖子看他,呆呆點頭。
他眼裡有我看不懂的東西,我看不懂他的心思,更看不懂他扣了我的右腕是要做什麼。
他在*的脈象。
我原以為他的身體必然是冷的,卻不想,冷的只是我自己。他的手指溫熱,是與他冰冷外表全然不同的溫度。溫熱的修長的手指觸到我冰冷的面板,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收手了,望著我的神情更加莫測。
我以為他會說什麼,可最終他只留給我一個背影。
我精疲力竭地睡去,這一夜,在同一奢華房內,他睡床,我睡榻。誰也沒有冒犯到誰。
第二日醒來,我看見他坐在床上打坐。
他閉了目,一動不動沒了生息的樣子好似已死去。我試著下榻走動,我故意在房內弄出聲響……最後的最後,我要開門出去。可是,門根本打不開。
我慌忙回頭去看床上的他,他無一絲反應。
如此這般又試了幾次,未果。我終於放棄,安安靜靜坐去窗邊。
我當然想過跳窗戶逃走這樣的事情,無奈這窗戶打得開卻跳不出去,有一堵無形的牆隔絕了此間與外間。
如此這般不知過了幾日,直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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