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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晶打斷了岑荷,她道:「先別說,既然我認識,讓我猜一下。」
她說了幾個共同認識的人,都被岑荷否認了。
最後還是岑荷說出了鬱夏的名字。
石晶險些被嚥到:「不是吧?」
隨後又似乎明白過來,「那小丫頭啊,可以,就是人年紀小了一點。」
岑荷:「別變相的說我老,我心態可年輕著呢。」
———
鬱夏跟她們一起吃完晚飯後,又跟著她們一起去了ktv,社會人,吃飯加唱歌,常規流程。
鬱夏無聊,自顧自地喝起了酒,路欣和梁島兩人唱歌實在好聽,被起鬨著合唱了一首,她在下面機械地鼓掌。
也不知道是誰注意到了她,等路欣和梁島唱完後,便開始起鬨讓她唱歌。
鬱夏之前一直推脫說自己是死亡魔音,但沒人聽過,反倒對她唱歌愈發好奇。
鬱夏這次借了酒勁,便允了這事,反正是你們要聽的,到時候別怪她就好。
起鬨歸起鬨,但還是照顧了她,給她點了一首簡單的歌曲,梁靜茹的《寧夏》。
寧靜的夏天,天空中繁星點點
心裡頭有些思念,思念著你的臉
挺適應現在的季節,也適應鬱夏此刻的心思,她此時此刻正思念著岑荷,她精緻的五官,流暢的下頜線條,飽滿的顳骨,岑荷的臉已經深深印刻進鬱夏的腦子裡。
她還沒唱完一句,劉志澤發表了自己的意見:「這還是我聽過的《寧夏》嗎?」
鬱夏還是忍著各種吐槽聲,把一整首歌唱完了。
她唱完之後,除了音樂聲,在場的有那麼一會兒的安靜,然後還是盧墨帶頭鼓起了掌。
有人說:「鬱夏,這麼實誠的孩子現在已經少見了。」
有人說:「長得好看和嗓子好聽不能兼得。」
鬱夏自己早就料到了是這個反應,沒有特別的感受,她唱歌不好聽是事實。
她又喝了幾杯酒,然後借著酒勁給岑荷發了一張照片過去,照片把包廂和桌子上的酒拍了進去。
岑荷和石晶吃完飯後各自回了家,收到鬱夏發的訊息,回復了她:「發燒剛剛好,又去喝酒了?」
鬱夏歡快地打著字:「和同事一起在ktv。」
岑荷把剛剛放下的車鑰匙又拿了起來,穿上鞋子開車出發,這家ktv是她們聚會常去的一家,岑荷很熟悉。
鬱夏越喝越想喝,桌上的喝完了,又找起開瓶器新開了一瓶,陶煙攔住她不讓她繼續喝:「小師妹,你都喝了多少了?」
鬱夏暈乎乎的,努力控制嘴邊肌肉笑了起來,「一點點,我才喝了一點點。」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鬱夏把陶煙推開,非要繼續喝。
然後她的手就被抓住了,她眯著眼睛,仔細看了又看:「姐姐,你來了啊。」
岑荷跟鬱夏坐在一邊的陶煙說了一聲,「我送她回去。」
陶煙點頭,包廂里人很多,也沒怎麼顧著這邊的情況,知道岑荷過來了,都是認識的人,也就顧著自己玩了。
岑荷把鬱夏帶出包廂,視窗的風吹了進來,鬱夏稍稍清醒,她胃裡面因著酒的緣故特別難受,然後擠出了三個字:「洗手間。」
洗手間內,嘩啦啦的聲音傳到外面,裡面鬱夏吐的稀里嘩啦,岑荷想進去給她順順背。
鬱夏強撐著,「別,別進來。」
喝成這樣還要面子,岑荷低頭淺笑,站在外面,任夜晚的涼風吹動髮絲。
鬱夏吐了好幾回,剛想站起來差點絆倒,走起路來腳步虛浮。
岑荷輕輕點了點鬱夏的頭,「看你以後還要不要喝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