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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夏打撲克一般,她不記牌,贏不贏全看牌好不好。
她抓了一手牌,賊爛,玩了幾把下來,都輸了,她和劉志澤一夥,劉志澤吐槽:「本來以為陶煙玩得夠爛了,沒想到強中還有強中手。」
劉志澤把反諷技能用得爐火純青。
鬱夏吸了吸鼻子:「人又不可能十項全能,我玩其他的都很厲害,這個再厲害的話,老天可能看不下去要天妒英才了。」
劉志澤:「服了你了。」
盧墨和路欣在一邊笑。
經過了那麼多時間,盧墨對鬱夏的小心思早已放下,自從拿到執業證之後,他變得特別繁忙,在所裡也基本碰不到鬱夏。
他最近和城北交警隊新考進的小姑娘走得比較近,小姑娘清清冷冷的,但害羞起來的樣子特別可愛,他每次過去辦事,小姑娘總是臉紅撲撲地,後來兩人經常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
兩人之間就差那層窗戶紙沒有捅破。
四人繼續打著撲克,在廚房忙碌好的岑荷遠遠望著鬱夏,她頭髮的長度已經超過了肩膀,岑荷覺得她還是把頭髮留到脖子那邊的長度好看,或者說更加適合她。
太長的頭髮體現不出她五官和氣質上的特點。
岑荷向鬱夏走近,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清爽甜甜的水蜜桃味傳來,專注地鬱夏轉頭,「姐姐,你要不要玩?」
岑荷輕輕搖頭:「我看著你玩。」
鬱夏出牌的時候,岑荷會輕聲提醒她,在岑荷的帶領下,鬱夏和劉志澤連贏了好幾把。
劉志澤故作驚訝:「鬱夏,你是猴子嗎?」
鬱夏洗著手上的牌,憤怒道:「我怎麼就是猴子了?」
劉志澤:「岑荷姐不是你搬來的救兵嗎?」
猴子搬來的救兵,鬱夏氣極,她語氣糯糯地對岑荷說:「姐姐,劉志澤他欺負我。」
看著鬱夏不是撒嬌但勝似撒嬌的語氣,岑荷心裡癢癢地,太可愛了,這誰扛得住。
她舔了舔嘴唇,眼睛直視鬱夏:「那要不要姐姐幫你削他?」
這明晃晃地示好荷親暱讓鬱夏無法自持。
「靠,岑荷姐你也太偏心鬱夏了吧。」劉志澤率先開口。
可不是麼,連劉志澤都看出來了,小朋友,你什麼時候才能注意到。
岑荷十指交叉,雙手撐在桌子上,嘴角向上彎起,端艷感隨著笑容加深,她笑聲輕盈:「沒有啦,開玩笑而已。」
小插曲告一斷落,鬱夏和陶煙她們各自開車回家。
商標權的案件涉及到資料搜尋和整理,最重要的是公證,太多證據,所以第一次開庭沒來得及完全審理。
法官安排了第二次審理,正值初夏,開完庭的鬱夏出了一身汗,她走出法庭,接到了岑荷的電話。
「小朋友,晚上有沒有時間,姐姐請你吃飯。」
鬱夏想到晚上要和她媽一起吃飯,便婉拒了岑荷:「姐姐,晚上我跟我媽已經約好了,下次再和姐姐一起吃晚飯吧。」
「關於案子,姐姐你上次已經請過我們吃飯了,而且我們也不是無償的,所以等下次我們一起請姐姐吃飯。」
啊,小笨蛋,只是想單純找你出來吃飯,算了,她開口:「好的。」
岑荷失落地掛上了電話,也行,來日方長,她開啟瀏覽器搜尋「如何追人」,跳出來的答案無非是,噓寒問暖,送禮物等等。
岑荷表示懷疑,這樣真的能追到人麼?
晚上,鬱夏帶孟芝出去吃晚飯。
她媽也不知道怎麼了,非得拉著她出去吃晚飯。
可能是每天自己做晚飯累了,鬱夏有那麼點愧疚:「媽,你要是不想做晚飯,我天天晚上帶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