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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別總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出現在我身後?你怕不是之前做過高中班主任?一點聲音都沒有。」鬱夏心有餘悸。
高中時期,鬱夏不愛做作業,經常早上去的早早的,問別人要作業抄,班主任時不時地出現在她身後,收起她的作業讓她去辦公室補作業。
陶煙:「我也好奇,你來我們所裡之前做的什麼工作啊?不會真的是老師吧?」
「嗯,幼稚園老師。」
陶煙大笑:「那和你的氣質挺符合的,幼稚鬼。」
劉志澤從陶煙桌上自顧自地拿了枸杞泡了起來,「應該是我太帥,小朋友都特別乖特別聽話。」
鬱夏表示懷疑,「難道不是因為你長得太醜,她們都怕你。你應該是誤會了什麼。」
在劉志澤暴躁起來之前,陶煙搶話,「那你為什麼不繼續當幼兒園老師了?」
「為了匡扶正義,所以我要當律師。」劉志澤激昂地說著。
陶煙嗤之以鼻,「少說這些屁話,我要當律師就是為了錢,為了自由一點。」她坦坦蕩蕩地反駁。
鬱夏陷入回憶,為什麼要成為一名律師?
她小的時候,電視上經常播放港臺律師劇,那些律師幫助一個又一個當事人解決問題,維護了他們的權益。
如同奧特曼,恐龍戰隊一樣拯救世界,大家都想成為英雄,成為救世主,她也不例外,她是為了滿足自己除惡揚善的英雄情結吧。
——
午睡過後,迷迷糊糊地鬱夏被拉去會議室,下午三點,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把會議室切割成明暗兩個部分,岑荷沒有過來,鬱夏她坐在暗處,心情有些沉悶。
會議冗長而無聊,圍繞進一步防範律師執業風險展開,鬱夏用筆在空白筆記本上胡亂畫著,表現出十分認真聽講的樣子。
最後,主任著重強調了寫論文一事,參與者論文能被收錄發表則獎勵現金一萬元。
鬱夏停下筆,來了興趣。
回到辦公室,她興致頗高地問陶煙:「師姐,你要參加嗎?你知道的,我現在實習期不能完全以自己的名義參加,必須和人合作。」
陶煙皺眉,「我和劉志澤前兩年都參加了,沒有一次被收錄成文刊登過,所以這次我們都不準備參加。」
「那師父呢?他會參加嗎?」鬱夏根本沒抱希望,師父的熱情全在案子業務身上,對於學術論文這種完全無感。
陶煙斬釘截鐵:「不會,我們所裡也就盧墨師父樂橋比較擅長論文一事。」
劉志澤:「還有岑女神,前幾年每年優秀論文裡都有她,這幾年也沒參加過了。」
聽到岑荷的名字,鬱夏一怔,她拿出律協發的論文集刊,書很厚,她翻到目錄頁,從2012年開始到2018年,每年都有岑荷,往後就沒有了。
鬱夏裝作不經意地接話:「那會不會是戀愛了,很忙,沒時間寫?」
劉志澤:「經過我仔細地觀察,透過縝密的分析,岑女神沒有在戀愛。」
「除非她保密工作做的好。」
陶煙:「你以為都像你,談個戀愛恨不得告知全世界。」
鬱夏變得更糾結了。
微信上,鬱夏給岑荷發訊息,「姐姐,衣服我已經洗乾淨了,我什麼時候給你送過去?」
岑荷發來語音:「這週末來我家?你應該認識路吧,我就不去接你了。」她的聲音帶了些疲憊。
鬱夏滿心歡喜等到週末,憑藉著記憶來到了岑荷家,經過玄關,她坐到了客廳沙發上。
衣服被她放在了專門放禮服的袋子裡,岑荷接過衣服走進了衣帽間,回到客廳後,她給鬱夏熟了普洱茶,用玉製的茶撬把普洱茶餅撬開,拾取一些放入鍋中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