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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有幹法紀,那是各人的看法不同。”光怪從百寶囊中,取出一隻錦盒放在案上:“裡面有十顆徑半寸的真正南海珠;一張汝寧寶泉同所發,十足兌付不抽釐金的官票,面額三千兩,可在附近四府三州的寶泉局兌現。”
“得帶兩個人去挑三千兩銀子。”妙手靈官嘲弄他說:“三千兩銀子,可令許多人送命。”
“不會有人送命。”光怪陰笑。
“這可不一定哦。”
“開啟盒啦,那是送給你的。”
“算是賄賂?”
“算不算賄賂,也是各人的不同看法。”
“在我妙手靈官來說,那就是賄賂。很抱歉,我曹幹不會接受。”
“曹頭……”
“我曹幹每月只賺十二兩銀子,一石糧,幹八輩子也賺不了三千兩銀子,這輩子就沒見過珍珠,我不能要,要了會送命的,即使你把天下所有的金球全給我,而我沒有命享受,我要來陪葬嗎?”
“沒有人能要你的命……”
“好了,光怪老兄,你可以走了。”妙手靈官不耐地下逐客令:“別忘了把錦盒帶走。”
光怪哼了一聲,抓回錦盒放回百寶囊中。
“曹頭,你知道拒絕的後果嗎?”光怪厲聲問:“你知道你所面對的惡劣情勢……”
“不要嚇唬我,光怪老兄。”妙手靈官打斷對方的話:“我知道,當我曹幹吃上公門飯的第一天,便明白我所面對的情勢如何了。”
“該死的東西,你真執迷不悟。”光怪破口大罵,左手突然一掌吐出。
妙手靈官早懷戒心,左手一抬,沉重的公案被掀起。
“砰!”公案在光怪的掌前三尺崩裂,被可怕的內家掌力震毀了。
妙手靈官閃身探入,右手五指如約,向光怪的左肋急抓,五指皆可可制穴,也可象利刃般扣斷肋骨或插入體內,上翻時又能擒肘扣臂。
“去你孃的!”光怪喝罵,左掌向下一拂。
“卟”一聲音,掌與爪接觸,勁道進爆。
光怪一驚,急退兩步。
妙手靈官可就苦頭吃大了,斜衝八尺,幾乎向右摔倒,右手抬不起來了。
不等他穩下身形,身後伸來一雙大手,扣住了他的後頸,另一雙手一掌拍在他的背心上。
昏厥前的一剎那,他鼻中嗅到淡淡的醉人幽香,耳中聽到女人的聲音:
“交給我,用我的方法辦事……”
十六這一天,城裡的商戶照例打牙祭。
南城川口巷的許本道吃了三家大戶的酒席,已有了八九分醉意,由他的兩個心腹弟兄攙扶著,醉步踉蹌進了巷口,要返回他在巷尾的家。
本城有三位吃八方的地棍頭頭,北城有一南城有二,他就是本城兩個中的一個,綽號叫鎮八方。
鎮八方的綽號不是自取的或吹來的,五年前他落葉歸根返回故里之前,在江湖就闖蕩了十五年,二十闖道就小有名氣,手中一把潑風刀確曾紅極一時。會過不少名家,鬥過白道一十傑的兩傑,雖然未能獲勝,但也因此而身價高漲。
返回故里做地棍頭頭,在他來說未免太委屈了。但本地的子弟硬要捧他出來做司令人,情面難卻,他不答應也得答應。
從一個江湖風雲人物,淪落成地棍頭頭,自有他的苦衷。原來他受了內傷,傷了肺筋難以治癒,打一趟拳,肺部就有缺氧現象氣喘難平。
他的酒量很不錯,九分酒意還不至於讓他耍死狗。腳下雖然不太穩定,仍然倒不了。
他掙脫心腹弟兄好意的扶持,親自上前叩門,沒想到剛叩了一下,大門便吱嘎嘎開啟了。
返鄉的第二年,他就到鄰里霍丘帶回一位女人。據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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