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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遮擋了光線,但能看出燈還亮著。
他重新靠了回去,漫不經心地敲著方向盤。
過了一會兒,他拿出手機,發了條資訊。
打工人周密已經準備好上床睡覺,突然接到老闆的訊息,頓時精神抖擻。
「幫我問問餘漾高中的事。」
周密看到老闆發來的莫名其妙的「工作內容」,皺了下眉。
作為特助,他雖然也偶爾為老闆處理一些私事,但那只是極個別的情況。
萬般不解,但最終他還是回了一個「好的」過去。
傅居年看到回復,表情不僅沒有鬆懈下來,反而更陰沉了。
本不想深入瞭解,更不想再扯上什麼關係,卻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去探尋。
就當這是最後一次。
他再回頭看的時候,別墅的燈已經熄滅了。
這次是真的睡了吧。
傅居年啟動引擎,開車離開。
回了家門,手機意外地響了。
傅居年以為又是餘漾睡不著,正要接聽,看到來電顯示,卻是一頓。
眉心一蹙,他劃開螢幕將手機放到耳邊。
「媽。」
來電的人是傅居年的母親方茹,聲音一聽就上了年歲,但還是能聽出對小兒子的疼愛。
「你在家嗎?」
傅居年聲音清冷:「您有什麼事嗎?」
方茹笑了笑:「也沒什麼事。就是打電話問問你最近怎麼樣,工作累不累?今天有人在酒店看到你了,是跟人談生意嗎?」
傅居年臉色肉眼可見地沉了下來,連語氣也多了幾分不快:「蔣詩告訴你的?」
方茹急忙否認:「不是,是我的朋友!你看你,我也沒說什麼,就是提醒你一句,我知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但是也要注意一點,這個圈子就那麼大,有什麼風吹草動轉天就傳得沸沸揚揚的,我跟你爸都是要臉的人,你可別跟宗家那小子似的,給我惹一屁股風流債。」
方茹知道自己說這麼多,兒子肯定會不高興,趕緊轉了話題:「你和蔣詩最近怎麼樣,好久沒回家了,這次你爸過生日,我叫她了,你到時候記得去接她。」
「不用了。」傅居年冷聲打斷。
方茹疑惑:「不用什麼了?」
「不用叫蔣詩了。」傅居年看了一眼時間,「我還有事,掛了。」
方茹叫他解釋清楚,傅居年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掛了電話,他的臉色還是沒有緩和。
很快,傅居年找到蔣詩的號碼。
沒有備註,只是一串數字。
他撥過去,那邊接通,聲音很是熱情:「餵?居年?是不是伯父生日的事——」
話音未落,傅居年出聲打斷她。
「你的手是不是伸得有點長了。」他並沒有發火,每個字都是慢條斯理地說出來,卻莫名給人一種壓迫感,是赤裸裸地警告。
蔣詩反應也很快,立馬知道傅居年是為了什麼打電話給自己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趕緊為自己解釋:「居年,你誤會了,只是伯母打電話問起你的事,我不過是隨口一提……」
「我的事,我會自己跟她說。」傅居年再次打斷她,「原本說好互不干涉,蔣小姐這麼做,我很不高興。」
蔣詩有點委屈,可是聽到傅居年最後一句話,手臂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傅居年可從來不是什麼善茬 ,只是這麼久以來他偽裝的優雅紳士,讓她錯以為他就是個溫柔的人了。
她是傅母的學生,認識傅居年十年,得以一直跟他保持著外人羨慕的關係,其中一個重要的因素,就是她從不越界,知道分寸。
這是她第一次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