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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也知道?!她仍舊笑意盈盈:&ldo;不怪你的,歸根究底是我不好,是我沒有裹腳。&rdo;她這麼一說,越發說的蕭硯澤尷尬了,縱然臉皮再厚,也抗不住。
他道:&ldo;我以後不拿你的腳說事了,沒裹就沒裹吧,這輩子也改不了了。&rdo;這句話更像是在勸說自己接受一個娶天足妻子的事實,掩蓋不住的失落,但偏要裝出不在乎的樣子:&ldo;我不提了,你也不再有心結了。&rdo;
她溫婉一笑:&ldo;相公,你真體貼。&rdo;
蕭硯澤受之有愧,不過誰人都願意聽好話,妻子這樣說,他聽的順耳愉快,對她的態度更好了些:&ldo;今天實在累了,咱們早些休息罷。&rdo;把金翠叫進來侍候寄眉漱洗。
他今日拿嫿兒出了火,這會並不是很強烈的想對妻子做什麼,不過還是裝作不經意的問了一句:&ldo;那個,你月信還沒走吧。&rdo;
她納悶,怎麼他這麼關心自己的月信:&ldo;沒有。&rdo;
&ldo;哦‐‐那你可要注意身子,不要著涼了。&rdo;說著,略帶掃興的拉過被子,躺下閉眼歇息了。一想到明天裡外有許多事要忙,他這雙眼睛彷彿就被漿糊粘住了,困的根本睜不開。正昏沉著,隱隱感到妻子的小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他不耐煩的道:&ldo;你摸什麼?還不睡。&rdo;就聽妻子很無辜的道:&ldo;我分不清方向了,摸摸你的頭朝哪一邊,我好尋到枕頭。&rdo;
&ldo;……&rdo;他睜眼果然看到一個黑影呆坐在那兒,一把拽過她,拉進懷裡,帶著幾分被攪擾睡意的暴躁:&ldo;這回分清了罷,給我睡!&rdo;
&ldo;硯澤,你又要抱著我睡呀。&rdo;
一個&l;又&r;字,叫他想起了前幾晚的掙扎,此時她身子綿軟溫暖,抱在懷裡,總覺得的從身體內漸漸向外湧燥熱的悸動。蕭硯澤便推開她,讓她睡到一旁去:&ldo;不抱了,你自己睡吧。&rdo;
&ldo;好吧。&rdo;她輕聲道。
妻子的聲音似乎有幾分失落,難不成她挺期待的?蕭硯澤本性難移,慵懶的調笑道:&ldo;……我要教你的事,還沒告訴你呢,你別急,等你方便了,我就告訴你。&rdo;
寄眉道:&ldo;硯澤,你實在不願意就算了,我可以去問八嬸她們,叫她們告訴我。&rdo;
他再笑不出,趕緊撐起身子警告她:&ldo;不許去外面胡說八道!但凡是咱們倆在床上炕上談論的事,統統不許外洩,叫我知道了,有你好看的。&rdo;
她小聲嘟囔:&ldo;又兇我……&rdo;
若是以往,蕭硯澤免不了暴躁的吼她一句:我就兇你怎麼著?!但今日不知為何,只覺得她乖巧,讓他吼不出來,反而無奈的道:&ldo;我怎麼是你兇呢?唉,隨你怎麼想,我睡了。&rdo;臨睡前,看了眼她的方向,彷彿感覺到妻子還在噘嘴生悶氣。待了一會,伸手把人摟過來,發現她沒掙扎,仍舊很乖順,這才安心的睡去了。
第二天,寄眉醒來,聽金翠說蕭硯澤早就走了。她抱著被子,嘆道:&ldo;不知晚上還回不回來了。&rdo;
金翠覺得大少爺不會回來,他得去看外面養的那幾個粉頭。但以為少奶奶不知他養粉頭,她不想多嘴傷她的心,便道:&ldo;他在哪兒都待不長的,四處亂轉,回來不回來,日子照樣過。&rdo;
對喜怒無常的丈夫,她不敢有太大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