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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所有小哥都是知情人,同葉茯苓和紀司南一起配合她驚詫。
「怎麼了啊?」紀昌遠從書房走了出來:「什麼事啊?」
「紀懷,紀懷!」女人跺著腳,急得說不出話。
「他把證件拿走了我們入不了帳怎麼辦?」領頭小哥嚴肅地把檔案拿給紀司南,和紀司南糾纏。
「這不關我們的事。」紀司南皺眉說道。
「但是我們東西都已經搬來了啊。」
二人在客廳爭辯,另十一個人紛紛躁動起來。客廳裡一片混亂。
「我得先去追人,我給你個名片,回來我們再處理。」紀司南要求道:「這樣很合理。」
「人追不回來我們的錢款怎麼入帳呢?」
紀司南看著紀昌遠,拿出自己的車鑰匙。紀昌遠被眼前一團糟搞懵了,但他接收到了紀司南請求的眼神,他指著領頭的人:「這樣,你來和我處理這件事吧,司南,你快去追小懷。」
「紀總,麻煩帶我出去,送我到大門口就好。」葉茯苓對紀司南說道:「我就不在這添麻煩了。」
紀司南的車駛出別墅區的時候,紀懷才從後座椅子旁小心翼翼站了起來。他探著頭,本想歡呼一聲慶祝,卻看到坐在司機位的紀司南左手扶著方向盤,右手牽著身旁的人。氣氛那麼好,他很識趣沒有大呼小叫。
他拿好他的身份證,將身上不適合他的配件全都摘了,外套也脫了,露出他這個年紀應該穿的運動衛衣。
車是駛向高鐵站的。
紀司南和葉茯苓注視著紀懷背著書包走進站裡。紀懷回過頭和他們揮手道別,他趕上了今晚最後一班前往他計劃目的地的高鐵,一切都剛剛好。
「很完美。」紀司南看著紀懷離開的背影:「還好有你。」
「基本操作。」葉茯苓背著手,率先回到了車裡。她拿著她的包,只有她知道,包裡面還藏了寶貝。
在回去的路上,經過高鐵站旁偏僻的小區,葉茯苓窩在副駕駛座裡,突然開口:「紀總,給你個驚喜。」
「什麼驚喜?」紀司南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就見葉茯苓開啟自己的手提包,從裡面拎出黃色綢緞的一角。
紀司南踩下剎車,車急速停在了路邊。車內黃色的光下,葉茯苓將被汙染了的旗袍整個拿了出來,她捧著旗袍對紀司南說道:「我們把它還給它真正的主人吧?」
紀司南久久沒說話,他看著葉茯苓,最後輕輕點了點頭。
偏僻小區的一角,二人蹲在道路的邊緣,用打火機點燃了旗袍。在微弱的火光照耀下,紀司南的表情很虔誠,葉茯苓陪著他,看那件鵝黃色的旗袍緩緩變成灰燼。
青煙直上,散入無邊夜裡,和墨色的天空融為一體。
等到火光完全燃盡,紀司南慢慢站了起來,葉茯苓想讓他情緒平緩下來,將話題引開:「我教你怎麼解釋哦。」
「你就說呢,你去城東和城西找了紀懷,你看到了紀懷的影子,試圖抓住他,但是」
「如果她發現了旗袍的事你還可以說旗袍可能是紀懷刻意拿走的,為了做個紀念」
她不愧是十級綠茶,將一切都圓得非常完美。紀司南想,怎麼會有如此能說會道又狡猾的人呢?
葉茯苓說完,就見紀司南出神地看著她,她責怪道:「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我把一切都計劃好了,你不會沒聽吧?」
紀司南點了點頭。
葉茯苓:「???」
她想問紀司南到底是聽清了還是沒聽清,還沒等問出口,就聽到紀司南說道:「有流星。」
葉茯苓抬起頭,果然看到漆黑的黑幕上劃過了兩道流星。那兩道流星短暫交匯了一瞬間,卻沒有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