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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玉花守護木梯這邊,自己箭步衝向滑滑梯,逆勢而上。爬到一半,豐年開心地衝下了,撞得他“倒裁蔥”,左手撐地倒下。秀全站立起來,發覺褲腳管撕破,手腕一陣陣刺心痛。“小壞蛋,多危險,下次不許這樣玩!”秀全用右手抱起豐年,假裝惱火地對他說。豐年見狀,乖乖地說:“對不起啦,爸爸!你好痛嗎?”秀全感到,脈搏一跳手腕就一痛,但他強忍住,笑著說,寶寶乖,爸爸媽媽就喜歡!
在返回家的路上,秀全他們攙著豐年走,看到五、六步遠的地方,有一位老漢被腳踏車撞倒,腳踏車蹭地逃逸了。望著腳踏車遠去的背影,玉花欲急忙上去攙扶老人。秀全說,慢!他挺身對現場圍看的幾個人說,“你們證明一下,老人是剛剛被腳踏車衝撞倒的,……”他單手將老人扶站起來,就近攙扶他坐在椅子上。老人的家屬不知從哪裡鑽來,指著秀全鼻子說,好哇,你跑不了了,你要負責將他送進醫院,帶他檢查、醫治!——這是什麼話?圍觀的幾個人憤憤不平、七嘴八舌地說,“人家是好意,幫你們扶起老人。”“肇事的人跑了!你們怎麼可以誣賴上好人?”“如今是什麼世道?還有誰肯做好人、做好事?”
“誤會,誤會!”原先指責秀全的那個女人,趕忙道歉、道謝,“謝謝,謝謝!”秀全不想跟她論理,一甩手,將玉花和豐年牽走。他的左手腕疼痛欲裂,要緊的是立刻上醫院診治。事實說明,秀全成熟了、聰明瞭,這麼多年的歷練,使他已跟以前的“嫩頭”“呆秀才”告別。
(三十一)、當晚,x光拍片後,秀全被確診為左手腕舟狀骨骨折,上了石膏繃帶。一陣陣的疼痛,迫使他左手只能上舉而不能下垂。用繩子將手臂朝上吊著,這樣,疼痛才能減緩一些。跌打損傷三個月才能痊癒,醫院開給他病假一個月。玉花眼見這般摸樣,氣得要打豐年。秀全一把攬過孩子,說,豐年小,不懂事。不是故意的。老媽也心疼,抱過孩子,說,要是有意的,那還得了!?
這下,豐年得著了,他得以有很多時間和機會,纏繞爸爸,問這問那,玩這玩那。
秀全始終兼顧兩頭,以看書寫文章為主,手寫累了、眼看酸了,就逗逗孩子,嬉鬧嬉鬧。回過來,又繼續他的寫和讀。
就這樣,不過三天,他慢慢地坐不住了。學校裡有好多事在等他去做,他還要上幾堂大課哩。——什麼是“大課”?大課就是不論專業、不分班級,誰都可以來聽講,任何領導、教師都可以來旁聽、評議,這樣,有利於知識的交流溝通,有利於人際的往來編織,更有利於眾人水平的提高和應用。
十七、朱秀全的大課上得好
(三十二)、學校和系裡正在風傳,朱秀全的水平高人一籌,他既有王扣鳳導師的風采、深得其精髓:口齒清楚、咬字準確、層次分明、主題突出、深入淺出,又能發揮自己的特點,引經據典,旁徵博引,幽默詼諧,生動形象。他將被提升為副教授。對此,他淡定一笑,說,這僅僅是一個傳說。
大教室大概可以容納一、二百個人,可是,早已座無虛席、人滿為患,還有人象插蠟燭一樣站立著。同學們插科打諢,嘰嘰喳喳,攤開筆記簿,嬉鬧著。
朱秀全左手繃著石膏繃帶,將一條紗布吊在頭頸上,右手拿著一疊書刊資料,穩步走上講臺,很有禮貌地招呼眾人,笑嘻嘻地掃視四周。有人鼓掌,有人笑他怎麼象傷殘了的美國大兵呢。
今天的主題是,中國近代文化對社會發展的影響和推動。朱秀全開門見山說,課本上內容有的,就不再重複。請同學們、朋友們自己去看。如有問題,可以當即提出,提問的範圍不限,什麼都可以問。如果我暫時解答不出的,記錄下來,回去學習、研究,再作解答。
下面有人相互推搡,打算推薦代表提問。一片肅靜之後,有一位高年級的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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