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垂頭喪氣，似乎滅頂之災即將來臨。上課時埋頭枕臂、一言不發，下課時拖拉著鞋，邋遢而走。同學們驚奇探問，此人中了什麼邪？怎麼了？王導師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終於，她憋不住，喊住他：你下午下課後，傍晚先到我的辦公室裡來一次。終於，捱到這個時候，朱秀全趿著鞋，拖拖拉拉走到王導師的辦公室裡。

辦公室內教師都下班回家了，只見王教授一個人伏案疾筆，在寫點什麼。四周靜悄悄的，只有日光燈在熠熠閃光。王教授看秀全來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大喝一聲：“朱秀全，你瞧瞧自己那熊樣！”秀全一驚，出了一身冷汗，盯著導師望。王導師隨即轉換成笑臉，柔和地對他說，你跟異性接過吻嗎？“沒有。”“好，我來教你。”她堅定地用雙臂勾住他頭頸，將嘴唇貼上去。朱秀全不知所措，木訥著，聽任她胡作亂為。她教他摟緊她，張開嘴，他發覺，她的舌苔伸進他口內，漸漸感到自己的堅冰已經被融化，。。。。。。。於是，他內心裡原始積蓄的激情開始膨脹，。。。。。。他第一次瘋狂的傾注情愛，學著她，相互親吻、吞噬。他發覺，自己的下體有了些變化，他想進一步動作，卻被她嚴肅制止住。。。。。。。

這一切來得多麼突然，不可思議，而後變化也來的多麼突然，不可思議。王導師好多日子不見啦，據權威人士說，她已調到保定的一所大學任教去了，而且笑嘻嘻的走，沒有留下一句話。

二十三、不速客來訪，討論“性”價比

（四十七、）柳大海師從朱教授多年，學習畢業後，分配在s城座落在淮海路上的社會科學院工作，專業研究人的戀愛婚姻觀及其社會動態課題，頗有見地，現獲職稱是助理研究員。他經常跟恩師保持通話、會面，請教、探討、爭論一些話題。

這次，柳大海跟恩師電話約定後，半個多小時就到了。他進門先欲向朱教授行半跪禮，被朱雙手扶起制止。大海只好畢恭畢敬地向朱鞠了一躬。他朝屋內正忙著洗菜燒飯的卓亞萍看看，感到這位富有書卷氣的婦人，雍容大方，但不知如何稱呼妥當。朱笑吟吟地介紹，說：“這位是卓老師，是。。。。。。，”柳大海連忙也朝她深深鞠了一躬：“朱師母，好！”卓掩住笑嘴，給他讓座、倒茶。

寒喧已畢，柳大海開口道：“導師，網上最近對‘性’的問題展開討論，鋪天蓋地。有一種觀點，認為應該提倡性解放。它說，性解放，許多小民不理解這一點，有許多小民一提起性解放，就生氣，就罵下流。其實，權貴們早就性解放了，你看即使是個山西的煤老闆，土不垃圾的，又老又醜，臉上還殘留著煤渣子，其中不少不是也有七八個情人嗎？至於社會精英們的二奶、小三，人家每晚睡幾個奶，你小民有資格知道嗎？。。。。。。性道德，是忽悠下層小民的，讓小民們遵守性道德，不敢搞女人，。。。。。。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小民們要向上流社會精英們學習性解放，這是小民們追求自己的性福，這是小民們在為自己的性權利而鬥爭——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理論傾向？”

朱抽了幾口煙，將其半截掐滅在菸缸內，答道：“這是一種誤解誤讀。其實，他們並不理解‘性’的本質。‘性’的本質是‘心’、‘生’，是付出的意思，而不是佔有。在長期的封建社會演變過程中，女性作為弱勢群體，被當作商品一樣，可以隨意使喚或分配。故此，妻妾如穿衣，可以被隨意調換、佔有。但，這恰恰說明了‘性’的悲哀。其中的女性的意志和權利，得到應有的尊重了嗎？這裡有個底線的問題，在當今任何國家裡，如果踐踏婦女的意志和權利，去獲取‘性解放’就是犯罪！”

卓老師插嘴，說：“婦女是半邊天！沒有“婦”，光有“夫”，哪裡來下一代子女？重視婦女的意志和權利，提倡男女平等平權，是社會進步的必然趨勢。”朱又點燃一支菸